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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报,认为解放军顶不住他们的攻击,要撤走了,立即命令驻石家庄的罗历戎率军北上,企图“两面夹击,消灭保北共军”。
杨、杨得此信息,心中大喜,因为这正是总司令一再强调的,“寻求在运动中突然袭击或打埋伏的好机会”来了!留一小部兵力在保北继续阻击,主力部队日夜兼程,迅速南下。于1947年的10月20日至22日,在清风店打了一个漂亮的大歼灭战,歼敌1.7万余人,连军长罗历戎都活捉了。朱德得息赋诗一首:
南合村中晓月斜,
频呼救命望京华。
为援保定三军灭,
错渡滹沱九月搓。
卸甲成云归故里，
离营从此不闻筋。
请看塞上深秋月,
朗照边区胜利花。
这就是有名的清风店战役。亦是晋察冀野战军,遵照朱德总司令的指示,打的第一个大歼灭战。
紧接着第二次的机会又来了。石家庄的守军主力在清风店被歼,连守军主帅都被活捉了,石家庄守军不足,军心不稳,不用调查便可肯定。正需趁虚而入,连续作战,再打第二个大歼灭战。
朱总在发给毛泽东的电文中说：
“我们意见亦以打石门为有利。石门无城、墙,守兵仅三团,周围40里长的战线,其主管官被俘,内部动摇,情况亦易解。乘胜进攻,有可能打开。”
当然,也决不会是轻而易举的事。石家庄市位于河北大平原,虽然没有古老的城墙,也没有山岭屏蝉,却有三层坚固的防线：第一层叫外市沟,围市长约60华里,沟深7米,宽6米,沟底有一人多深的河水,下不得人,又行不得船,比一座高大的城墙还难以通过。且在沟里沟外设了无数的支撑点,单是大小调堡即有6千多个。第二层为50华里的环市铁路,配有多辆装甲列车,车上有充足的弹药武器及后备兵力。第三层是30华里的内市沟,设有重兵把守。解放军攻打有坚固设防的大城市,这又是头一次。所以,朱总在向野战军作动员时,强调了要充分做好准备,高度重视攻坚的战术和技术。
朱老总这一年都61岁年纪了,他从野战军司令部到达安国县的炮兵旅驻地,步行在那泥泞难走的田间小路上,视察部队,看得细,问得细,指示得也十分细致。他给部队战士讲：
“炮兵很重要,为步兵开辟道路,可以减少伤亡。炮不打,口不开,打开缺口,可以胜利向纵深推进,扩大战果……在战术上要注意,接近敌人要秘密,打炮时要猛,要突然,火力齐整集中,集中里面还要再集中……不打则已,一打就打得猛,打得准,打得狠。”
这一天,他视察了驻在6个村子的部队,连续工作了12个多小时,到晚上才离开这儿。
攻打石家庄的战斗打响前夕,朱总在石家庄外围的野战军司令部,帮二杨一起指挥。敌机在外围疯狂进行轰炸,很不安全。尚在陕北的毛泽东都知道了这个情况,立即致电刘少奇,让他劝说朱总回西柏坡,不要亲临最前线。
这时,杨得志正在劝说朱总到冀中军区驻地的河间,朱总却说:
“你们不都在这里吗?敌机未必就专来找我朱德。”
“你到河间,我们会随时向你报告的。”杨得志知道他关心着战役的发展,就一再讲明,请他到河间,跟在这里一样,随时都可听从他的指挥。
朱总再推不过,才幽默风趣地说:
“野战军司令向总司令下了逐客令,没得办法,我只好去找孙胡子了。”孙胡子即冀中军区司令员孙毅。
遵照朱总的指示,为了打好这第二个大歼灭战,晋察冀军区在不足10天内,调动约10万民兵民工,万多副担架,万余头牲口,4千多辆大车,将各种弹药、粮食、副食、攻坚器材等送到了前线。
11月6日清晨,这场攻坚战开始打响。按照朱总的设计,扫外围,坑道爆破,炮兵掩护步兵,集中炮火,实行低近射击,有力地摧毁了敌方一个个火力点。冲上来的步兵战士高兴地欢呼：“我们的大炮上了刺刀!”
激战了6个日夜,于11月12日全歼守军2.5万余人,石家庄解放。朱总来电祝贺:“仅经一周作战,解放石门,歼灭守敌,这是很大的胜利,也是夺取大城市之创例,特嘉奖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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