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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改造国民性与对人的改造
2013-03-07 17:00:44
作者:冯壮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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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产党人继承了前人关于“改造国民性”的思想。在这个问题上与鲁迅也有相通之处。共产党人的不同在于,他从外国拿来的“改造国民性”的精神武器是马克思的共产主义而不是青年鲁迅 所“拿来”的尼采、易卜生等人的个人主义、个性主义、无政府主义。共产党人也并没有停留在对于旧社会、旧文化、旧思想的文字批判上,而以实际的行动,组织民众,投身于推翻旧文化、旧思想所寄生的旧的政治制度上。这属于改造社会的政治革命。借用鲁迅的说法,他们是以“扫荡这些食人者,掀掉这筵席,毁坏这厨房”为使命的人们。(《坟•灯下漫笔》)共产党人把“改造国民性”的问题明确集中到了“改造世界观”这个问题上。毛泽东有一句名言,叫做“世界观的转变是根本的转变”。这改造世界观的问题,在毛泽东的思想中,并不仅仅是知识分子的事。对于不同的改造对象,提出了不同的改造方法和改造的途径。他特别强调,改造主观世界与改造客观世界的关系问题,坚持认为要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改造主观世界,并把这样的思想贯穿在革命斗争的实践中,使得人的主观世界要适应改造客观世界的需要。这样的改造,与儒家的“吾日三省吾身”、“闭门思过”那样的修养方法,有着根本的区别。前者需要接受实践的检验,而后者则不必。对于知识分子的世界观的改造,他指出了知识分子与工农大众相结合的道路。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发展并丰富了“改造国民性”思想。虽然,在具体的实践中,曾经出现过这样那样的问题,历史的看,从实践上看,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看,共产党人毕竟根据中国当时的社会实际,探索出了一条适合中国实际的“改造国民性”的道路。

    实际情况如何,知识分子改造的成果如何“估计”,肯定众说纷纭。但是,共产党人的路,是前人没有走过的路。

    共产党人注重人的思想,注重人的思想改造,可以追溯到在井冈山斗争的时期。早在“古田会议”的决议中,他们第一次把思想政治工作纳入革命工作的轨道。克服错误思想,实际上就是改造思想。思想政治工作,从本质上讲,就是团结人、教育人、引导人、帮助人改正自己的错误思想以适应革命需要的工作,以适应革命斗争这个环境。思想政治工作、群众工作,是共产党人在从事革命工作的过程中,始终坚持和要他的属下坚持的最基本和最基础的工作。共产党实行的思想政治工作,不仅对于团结全党、团结民众、统一思想,为实现共同的奋斗目标起了巨大作用,也在对人的改造问题上,探索出了一条有效可行的途径。毛泽东在中共七大报告《论联合政府》中有一段人们曾经熟知的话:“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如果这个任务不解决,党的一切政治任务是不能完成的。”这个认识与鲁迅的“最要紧的是改革国民性,否则,无论是专制,是共和,是什么什么,招牌虽换,货色照旧,全不行的”的认识何其相似!

    共产党人所谓“对人的改造”,就是思想改造。对于这一点,一般人在理解上不会发生偏差。关于改造人也好,改造知识分子或者其他分子也罢,无非是要人们进行世界观的改造。包括对于特殊的人群,如反革命分子,战争罪犯,及虽然不是反革命分子,但是因为法律上所谓的“犯罪”等改造,都是要改造世界观。不过,对于那些特殊人群的改造,都是强制改造。对他们是通过限制人身自由、剥夺政治权利、强制劳动等办法而改造的。而其他的人们的改造,则是自觉的改造。也在一定的情况下组织他们参加劳动。但是,一般说,那也叫“体验生活”、“劳动锻炼”。思想改造问题,任何人也代替不了。共产党之所以有力量,是建立在他的党员在斗争中、在实践中自觉改造自己,克服与共产党的宗旨不适应的错误思想中实现的。当失去了奋斗的目标和宗旨,便很容易失去自觉。当握有权力的人把“以权谋私”作为为官之道的时候,纪律必然“疲软”,司法的“公正”必然在人们的心目中大打折扣。这个时候,什么组织纪律,什么人间法律,恐怕要沦为违法乱纪者的护身符和挡箭牌了。

    知识分子改造,是世界观的改造。用是无产阶级世界观代替剥削阶级的世界观,以适应由无产阶级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作为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者共产党及工农大众要求他们那么做,如果站在他们的立场上,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共产党要建立工农大众等劳动者当家做主的社会,当然不希望什么人鄙视工农大众劳动者。在中国的历史上,鄙视工农大众的莫过于权贵和文人。共产党依靠工农大众夺取了政权,如果他们像历史上的官吏那样,一旦掌权,就成为骑在工农大众等劳动人民头上的老爷,或者像国民党那样,成为“刮民党”,那么,不管挂着什么党的招牌,都将难逃垮台的命运。对于这些,毛泽东看得很清楚。因此,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和告诫要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宗旨。把对工农群众的态度上纲到革命不革命的高度。有的本来是从工农中成长起来的干部,官做大了,也有脱离群众成为官僚主义者的,对此,毛泽东深恶痛绝,甚至称之为“官僚主义阶级”,当成革命对象。那就不是什么“改造”的问题而是要革他们的命的问题了。这不仅让那些官僚主义者害怕,那些准官僚主义者也惴惴不安。那么,他要求知识分子改造并抛弃鄙视工农群众的思想,把立场转移到工农群众一边,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其实,毛泽东在鲁迅去世后在延安对知识分子和知识青年表达和阐述的某些思想,与鲁迅的思想并不矛盾而是一致的。他还引用了鲁迅1930年3月2日在左翼作家联盟成立大会上的讲话:“我以为联合战线是以有共同目的为必要条件的。……如果目的都在工农大众,那当然战线也就统一了。”(《二心集•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

    是的,中国知识分子“如果目的都在工农大众”,还有什么改造的必要,谁还会没事找事,提什么改造不改造的问题呢?

    共产党人提对人的改造,没有改造人的“性欲”与“食欲”的意思。也不是要把人改造成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更不是要把人改造成一个“至善至美”的完人。再说,那也是不可能的。在这个问题上,早在井冈山上时期,毛泽东在《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中,在谈到党内批评的时候就说得很清楚。他说:“至于个人缺点,如果不是与政治的组织的错误有联系,则不必多所指责,使同志们无所措手足。”

    既然知识分子与工农大众等“非知识分子”共同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那么,启蒙主义知识分子也不能不面对这个现实。要想天下和谐,是知识分子应该溶入到工农大众中去,还是工农大众需要溶入到知识分子中去?还是应该井水不犯河水?启蒙主义知识分子要从事神圣的启蒙事业,是靠站在课堂上讲演,还是坐在客厅里高谈阔论,接受访谈?还是应该像当年的共产党人那样,迈开双腿,到“庸众”中去、到“愚昧”的工农大众中去,在与他们的“结合”中去实现自己的启蒙主义理想?还是“启蒙主义”本来就是吃饱了无所事事,无事生悲,面对现实而又无可奈何,发发“世皆浑浊、唯我独清,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感慨而已?

    按照“信仰自由”的法律,共产主义是可以不信的。无产阶级世界观是可以不信的。至少不信并不犯法。但是,对于共产党,对于共产党的干部,对于担负着为工人阶级培养接班人的那些知识分子们,那将另当别论。再说,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过程,并非朝夕能够完成。或许是这个原因,敬爱的周总理才说“活到老、学到老、改造到老”。毕竟共产党不是全民党。全国人们不能人人都是“无产阶级的先进分子”,这恐怕是共产党存在的一个理由。现在,虽然说“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了,但是,不得不承认,那仍然是“阶级分析”,是启蒙主义知识分子所谓的“狭隘阶级论”。对于压根就不相信、甚至抵触“阶级分析”、“狭隘的阶级论”的启蒙主义知识分子,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如果承认了自己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岂不是承认了自己与“庸众”、与“群氓”、与自己的“启蒙”对象是“一部分”的了?承认了自己与“庸众”、与“群氓”是“一部分”的,岂不是承认了自己与“庸众”、与“群氓”是一个“阶级”的?那岂不是在理论上承认和接受了“阶级分析”和“狭隘的阶级论”?岂不是承认了马克思、毛泽东的理论?而毛泽东又有“所有的人都应该学习,都应该改造。我说所有的人,我们这些人也在内”这样的话。试想,连毛泽东都认为包括自己在内的人都应该改造,谁还不应该改造呢?因此,那些所谓的启蒙主义知识分子即使承认了自己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仍然难逃被“改造”的命运。再说,现在究竟有多少人愿意当工人,有多少知识分子愿意成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他们能够看得上工人阶级的什么?

    那些否定“阶级分析”,认为那是“狭隘的阶级论”的知识分子,在事实上就否认了自己已经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了,也否认了人还有个世界观的问题。至少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有个世界观的问题。这样,所谓的世界观的改造就是多此一举。如此一来,他们关于鲁迅“改造国民性”的思想,就没有了任何的内容和实际的意义。

    其实,以毛泽东的认识能力,他何尝不知道他关于知识分子的讲话并不是每个知识分子都赞同的?他又何尝不知道他无论讲什么,总是有人反对?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既然不能四面讨好,八面玲珑,那就要看“得罪”什么人了。看来,毛泽东是“得罪”了钱教授那类知识分子。

    6 钱教授在骂谁?

    如果要是指名道姓的骂,骂的是有数的人,一堂课下来,即使不讲别的,只点名骂人,也骂不了多少个。即使骂的人再多,恐怕也骂不到我的头上。因为钱教授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叫什么。这不指名道姓的骂,只一句话,就把全国的绝大多数的人都骂了。那些没有知识的人们,谁都知道,在中国,主要就是那些工农大众。他们是招他了,还是惹他了?却只因为没有知识,就莫名其妙地挨一顿骂,他们没有成为知识分子难道是他们的错吗?许多人都说鲁迅爱骂人,却不曾见鲁迅如此的骂那些没有知识或者知识少的人。不知道钱教授这种骂法是跟谁学的。

    按说,最冤的还不是“非知识分子”中的那些“大老粗”。他们大字不识几个,且为生计劳作、忙碌,未必有闲钱买钱教授的书,未必有闲工夫去看钱教授的书。眼不见心不烦。最冤枉的应该是那些差一点而没有成为知识分子的那些非知识分子们。像我这样的“半瓶子醋”,是读过几年书的,也不是不想上大学,老爸老妈没有文化,也不是没有能力供我上大学,恐怕做梦都想让我上大学,希望我能够成为一个“文有成”的知识分子。我也决不是因为不争气、功课差而没有上大学。只因为响应国家的号召,放弃了学业,与上大学失之交臂。改革开放后,才感觉到了“文凭”很重要,要当知识分子没有那个玩意儿不行。我也很想成为一个知识分子。但是,经过努力,仍然事不如愿,所以至今仍然在“非知识分子”的人群里。而我,却又偏偏闲工夫多,还有买书的闲钱。阴错阳差,却偏偏又在无意中看到了钱教授的书。冥冥之中这大概是上帝的安排。

    “知识分子‘非知识分子化’。这与人们的本性是相违背的”,包含着的意思很明确,我即使属于非知识分子者流,也看得出。

    如果说,知识分子是人,非知识分子也是人,那么,他们应该都具有“人们的本性”。

    但是,如果说“知识分子‘非知识分子化’,这与人们的本性是相违背的”,这岂不是说,知识分子有知识分子的本性,非知识分子有非知识分子的本性,他们的本性并不都是“人们的本性”?而只有知识分子的本性,才是“人们的本性”?如果倒退一百年,或许是对的。因为,在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社会,知识分子与非知识分子的本性的确是不同的、对立的。而只有劳心者的本性才能够被称为“人们的本性”。劳力者都属于非知识分子,吃的是猪狗食,做的是牛马活,谁弄着他们当人!他们怎么能有“人们的本性”呢?如果 非知识分子没有了“人们的本性”,那他们还是人吗?这样,钱教授不但骂了我这个非知识分子,连我的祖宗八代都骂了。

    素重人道的钱教授应该清楚,自己所谓的“人们”,在一般“人们”的理解中,固然包括着知识分子,恐怕也不能不包括非知识分子。如果认为知识分子的本性与非知识分子的本性又是那么的对立,他们就不应该有共同的本性。那么,“人们的本性”到底是谁的本性就无法回答。但是,钱教授却能够回答,而且回答得很干脆,知识分子的本性才是“人们的本性”。如果他在心底里也认为非知识分子的本性也是“人们的本性”,那么,他就不会说“要把知识分子‘非知识分子化’。这与人们的本性是相违背的”那样的话了。非知识分子的本性如果不在“人们的本性”之内,那么非知识分子的本性是什么本性?不属于知识分子的“人们”恐怕就必须到“人们”之外去找答案了。

    动物学告诉人们,在人们之外只存在兽类、畜生。如此推理下来,很明显,钱教授是在骂非知识分子不是人。像钱教授那样的大知识分子要是赤裸裸地骂非知识分子不是人,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月,我知道,那可不是个小问题。特别是在北京大学这样的高等学府,不知道上纲上到多么的高。废除了“以阶级斗争为纲”,在理论上说,或许就没有了阶级对立,人与人之间应该更平等、更和谐。但是,钱教授又弄出个知识分子与非知识分子的对立,而且是人与非人的问题。我不知道这与孟老夫子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理论到底谁的更科学,谁的更先进。我也不知道是“以阶级斗争为纲”荒唐,还是钱教授所宗的理论荒唐!

    是人,要一天一天的过,被骂不是人,也是一天一天的过。不过,愚以为钱教授的本意很可能不是要骂非知识分子。是想骂“注重人的改造”,特别是对知识分子改造的人们。但是,一时又没有找到什么合适词儿。可能是讲演中的即兴发挥,就说出了“要把知识分子‘非知识分子化’”那样不着调的话,把他安在“注重对人的改造”的人的头上。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的“人们”悟出,那些“注重对人的改造”的人,就是要把知识分子的“人性”变成“兽性”,把知识分子变成兽、或畜的人。这样的人,他们的本性不就是“兽性”么?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我不得不承认,孟子道出了人世间一个颠扑不灭的真理。古今中外,莫不如此。劳力者“改造”劳心者就是对这个真理的反动。毛泽东要颠覆这个真理,怎能不受到其中爱好真理的卫道士的激烈的抨击和顽强的反抗呢?钱教授批判毛泽东“注重对人的改造”,恐怕不仅是因为“与人们的本性是相违背的”的问题,恐怕还因为是与“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真理相违背了。

    7 人的本性还是动物的本能

    按照钱教授的理论,知识分子就应该永远是知识分子,非知识分子就应该永远是非知识分子,他们之间的鸿沟是不能逾越的。除非他承认“人们的本性”与非人的本性是能够互相转变的。

    既然钱教授说了“要把知识分子‘非知识分子化’。这与人们的本性是相违背的”。那么,“人们的本性”是什么?

    既然知识分子非知识分子化与“人们的本性”相违背,“人们的本性”当然就是知识分子的本性。我这个非知识分子如果是钱教授的学生,在成为知识分子之前,为了表示对老师的尊敬,可以昧着良心,承认自己不具有“人们的本性”,或者干脆承认自己就是个畜生。谁让咱的知识少不配当“分子”来呢!

    但是,当看到钱教授说“人们的本性”的时候,我又乐了,原来知识分子与非知识分子的“本性”是一样的,都是“兽性”。

    “人们的本性”是什么?在中国有多少种说法和认识?没有知识的非知识分子是很难说出其中之一、二的。

    “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是古人曾经说过的。就被钱教授们认为那就是人的“本性”。“注重人的改造”的人们,注重对人的改造,他认为就是注重改造人的这些。

    已知,与钱教授具有相同认识的知识分子还有。钱教授可以认为那是自己一类知识分子所具有的“本性”。是不是知识越多,职称越高,那“性”就越强烈?那应该以“知识与饮食男女”为题另做讲演。不过,像他说的那样的“性”,古人说了,是人之大欲,并没有强调说是知识分子的“大欲”。如果把古人的话看做是对人的本性的答案,那么,就必须承认,那样的“本性”并不为知识分子所独有,非知识分子也有。仅仅承认这个还不够,不但人有,还应该承认任何生物都有。学过生物学知识的非知识分子都知道,生物中的动物,哪怕是高等哺乳动物,没有一种动物因为“知识”的不同而不同。它们中本来就没有知识分子与非知识分子的区分,因此,它们在“本性”上才不像人,要做很麻烦的区分。无论知识分子“非知识分子化”了,还是非知识分子“知识化”了,食欲与性欲这样的“本性”都不会随着他们知识的多寡而改变。把那样的“性”说成是人的“本性”并不符合自然界的实际,也不符合“人们”认识的实际情况。在鲁迅和许多知识分子或者非知识分子的思想、意识中,并不承认那是“人们”的本性。如果认为那就是“人们的本性”,那无异于说“人们的本性”与兽类、畜类的本性相同。
人的本性,应该是只有人才具有的根本属性。人们大都知道,食欲与性欲并不为人所独有。只要承认这个自然现象,就不能说那是人的本性,应该说那是一切动物的“本能”才合适。食欲与性欲,无论是知识分子的、还是非知识分子的,都是与生俱来不能改造的。食欲与性欲,那是一切生物的一种“本能”。难道做文学教授的连生物的“本性”与“本能”也分辨不清楚?

    如果不能断定人的本性就是食欲与性欲,那么,说“注重对人的改造”、对知识分子改造的人,就是改造人的“本能”——食欲与性欲——就是失去了科学上的根据。人的食欲与性欲在能够得到充分满足的情况下,许多人是可以而且能够自觉控制和节制的,不像其他动物可以随便实行。在不能满足的情况下,是需要压抑和忍受的,因此可能造成精神和身体上的痛苦。即使这样,性欲与食欲也是不能“改造”的。因为,人的饮食器官和性器官大抵只能进化、老化,而是不能改造的。

    敝人没有读过大学,但是,也是在大学待过的。据目击,“注重对人的改造”的那些人,并没有改掉知识分子“人的动物性的欲求”。那里的知识分子的食欲与性欲并没有“被抛弃”掉。当然,他们的主观欲求与实际欲求可能相差很远、很远。“注重对人的改造”的那些人,或许应该完全满足他们的 “动物性的欲求”。按照中国的实际情况,那恐怕是不可能的。

    现在许多的工人、农民或许就是因为没有被“改造”过的缘故,或许是因为革过别人的命的缘故,至今还难以爬到“知识分子”那样的地位上,不能具有知识分子那样的“本性”,只能在“弱势群体”中挣扎。他们该怨谁呢?只能怨自己没有知识。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玩儿命也要供子女上大学,把子女培养成知识分子的原因。

    如今,名教授、名研究员的月收入,乱七八糟地加在一起,大概也抵得上普通工农兵一年或者几年的所得了。他们的“动物性的欲求”或许要随着社会的发展而膨胀。而“注重对人的改造”的人,却是“要把人的欲望,从性欲到物欲,都压抑到最低限度”。这怎么能不让他们精神压抑?挣了那么多的钱怎么花?为了“人的动物性的欲求”——性欲和物欲,他们需要“高消费”,需要“性解放”。谁要是反对,苟有阻碍这前途者,管他是谁,无论是古是今,是人是鬼,是《三坟》《五典》,百宋千元,天球河图,金人玉佛,祖传丸散,秘制膏丹,全都踏倒他,统统都在反对之列。

    记得在《毛主席语录》里有一句话,说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不是说,革命了,连请客吃饭都不要了?把革命与吃饭对立起来就很成问题。不吃饭,人就会死,死人没有性欲,这都是常识。不吃饭,还不就是让人把动物性欲求“全抛弃”吗?如果把这句话拿来作为“凡是人的动物性欲求都应该被改造,被抛弃”的证据还是比较有力的。这么重要的一句话,钱教授怎么就没有抓住呢?唯一的解释是他没有读过这段语录。

    敝人不知道“改革”是不是就是为了满足人的“动物性欲求”。不过,许多人都看得到的是相当数量的人,当然不是普通人,就是在“改革”的名义下,不仅仅是“请客吃饭”,甚至还要添加一些“美色”,外带几场“高尔夫”。钱么,大约不是自己掏腰包。据报道,西南某贫困县一年要喝掉一卡车的茅台酒,而招待的大都是上级的官员。看如今那些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花天酒地、包养情妇、乱搞男女关系的人们,是不是当代中国最懂得“动物性欲求”即“人性”的人?不过,据了解,除了人类之外,在其他的动物中并没有打高尔夫和喝茅台酒的欲求。多少卑鄙龌龊的事和肮脏的交易假借改革而行!他们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和子孙的“动物性欲求”么!如果他们是最懂得“人性”的人,他们的行为是最符合人的本性的,那么时下的工农大众就是最不懂得“动物性欲求”即“人性”的人,他们的行为就是与人的本性相背离的了。那么,钱教授对他们的骂就不是骂,就只是道出了一个事实。真不知道钱教授要把他的理论奉献给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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