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丑陋的日本人》——王锦思

    四十多年前，《丑陋的日本人》一书问世，引起轩然大波，也引发了柏杨创作《丑陋的中国人》。四十多年后，日本人变得更加丑陋了。这种丑陋，是作者的认识，也是中国人内心对日本人看法的总结，但不是绝对如此，只是说很多日本人这样丑陋。

    日本人团结举世公认，中国人更是津津乐道。常听人说：“一个中国人是条龙，三个中国人是条虫。一个日本人是条虫，三个日本人是一条龙。”可是你知道日本人还有不团结，乃至内讧的时候吗？

    日本人轻血缘关系，以所属集团为家，按地位、年龄、资历形成严格的等级制度，对上级和企业忠诚服从，上级集思广议，爱护下级，结成一体，个人价值实现途径主要是服从集团的自我牺牲精神。好比赏樱花时，人们会比较哪棵树漂亮，决不比较哪朵花漂亮。

    观看演出比赛时，日本人很安静，动作整齐划一，形成波浪，几万人体育场不见一个警察，中国音域指挥陈佐湟称：“一个乐团就像是一个人，一个人是他过去所有的总和：有过什么人生经历，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普遍来讲，中国乐队在寻求合作意识上跟国外的乐队差别较大。中国人的传统以独奏为主，先天缺乏合奏的感觉。”

    日本人的团队精神用于干好事可以，干坏事要是也用团队的精神，那么后果更坏。如果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干坏事，一般会胆怯心虚，会有罪恶感；但是，如果与他人共同做坏事，不仅人多势壮，还可形成一种集体无意识。在日本军国主义的鼓吹下，不仅个体杀人成为了习惯，而且杀人越多，手段越残忍，不仅不会有负罪感，还会成为别人心目中的英雄。仔细看来，以“武士道”装备起来的日本人，其“视死如归”是有条件的：当他们以团队的形式出现时，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不怕死”的；当他们只身一人时，他们的“武士道”便有可能大折扣了。这时候，一个人的天性、良知等等，就会被集体无意识泯灭，集团认可的任何事情都干得出来，使每个人都推卸自己的责任。

    不仅如此，日本人还相互拆台，不团结，要了许多人命。侵略战争期间，南进北进策略就是如此，分兵两路是兵家大忌，最后导致日本大溃败，当然对中国等正义国家是好事。

    不仅仅如此，日本人看起来很团结，但这种团结弱点很多，他是基于个人不想承担责任的基础之上的。日本人很不善于承担责任，遇到稍微复杂的事情，往往会没有主张，四处求救，然后不停地抱怨，哪怕是一个类似于把一台设备连线的诸如此类的简单的低级的事情。所以，日本人更加愿意集体一起来承担，不像我们中国人和西方人那样敢作敢当。

    我见到一次日本人之间的内斗。有一次，争相采访我的两个日本媒体互相拆台，应该说是另一个媒体拆另一个媒体的台。一个先讲好了首先采访我，另一个后来的知道后按兵不动，事先堵住我的方向，见到我后突然抢先打开摄像机，让另一家很不高兴，说你们太不讲究了，不仅违背新闻道德，还有正常做人准则。抢到新闻的那家媒体虽有些悻悻，但面露得意之色，扬长而去。

    日本还存在一个十分悖论的现象就是，平常看似怕死的日本人却十分崇尚暴力、好勇斗狠，不知道是不是活错时代，以为还生活在军国主义侵略时期。

    日本社会等级森严，下级、“后辈”的绝对服从，让上司、“前辈”们肆无忌惮，“职场暴力”就成了日本社会一大顽疾，这极大挫伤了日本企业的团队作战能力。2012年，日本的“职场暴力”投诉案件首次超过5万件，创下历史新高。 其次是“解雇”，相关投诉为3万3955件；“降薪”投诉列第三位，为3万3955件。

    日本厚生劳动省的专家指出，遭受职场暴力的员工经常会出现焦虑、沮丧、失眠等状况。长此以往，还会感到莫名的恐惧、压抑、自卑、抑郁，进而引发诸如头疼、慢性疲劳、高血压等生理疾患，甚至导致自杀。从另一方面看，大量存在的“职场暴力”，对日本公司或团体本身也是有害无益，这样的环境会严重影响员工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