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视频 | 红色博览 | 红色网群 | 作者专栏 | 英模事迹 | 权威发布 | 领袖故事 | 史海秘闻 | 领袖故事 | 红色恋情
红色联播 | 红色书信 | 红色演讲 | 红色景区 | 红色诗词 | 红色歌谣 | 红色镜头 | 红色游记 | 红色书画 | 红色访谈
红色收藏 | 红色格言 | 绿色景区 | 红色精神 | 导游词集 | 英模瞬间 | 特稿精选 | 红色歌舞 | 红色环球 | 红色题词
景区地图 | 红色日历 | 红色图库 | 红色文化 | 红色课堂 | 精神大观 | 长篇连载 | 红色人物 | 红色文物 | 红色头条
  当前位置:长篇连载>>长篇小说《井冈山秘密交通线》>>正文
第三十二章
2015-05-06 15:05:40
作者:钟恒
浏览次数:
【字号 打印 投稿 纠错 【收藏】 论坛
分享到:0

    晚上,事都做完了,两个小孩都睡着了,秋云两夫妻又开始吵架了.自从秋云老婆跟白军胖团长睡了以后,吵架那是他们天天必练的科目.谁都不是吃素的,声音不敢很大,话语却尖酸刻薄,特别辣,特别毒,往往是秋云先挑起来,只要有机会,他就找他老婆撒气,他肚子里的气太多了,他老婆马上还击,绝不仁慈手软,好像她勾引胖团长是为了家庭、老公、小孩而作出的英雄之举,还有理、有功,甚至功勋卓著。

    “你好、你好,长得跟瘦猴一样,给你一根烧火棍,你就是齐天大圣。”老婆还击了。

    “哪有你好呀,一个女人家,虎背、熊腰、猪屁股、大象腿、驴脑袋,骚货!几百年出一个,亏得那个胖公猪会要你,想起他趴在你身上,你跟骚母猪一样的嚎,我就恶心,我就吐酸水,啊呸……”

    “秋云,你不是男人……”

    “你说得对,我起止不是个男人,我连个人都不是,我是千年王八,万年乌龟,我对不起我的祖宗、先人,我出门都要把笋壳贴在脸上。”他挥起右手用力打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响.

    “我不跟他,你还有命呀?这个家还有呀?”

    “好……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要请一桌酒,请泰诚、泰正两位爷爷给你们奸夫、淫妇立个碑,树个牌坊?感谢你们给我戴了顶又大又高的绿帽子?你们怎么没有搞出个野种来?白搞呀,没有用,啊呸……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啊不,操胖团长家祖宗十八代!”

    自从秋云老婆跟了那个国民党胖团长后,这个家就再也没有消停过,一闲下来,两个人都相互对掐,互相漫骂,互相侮辱,只要他们能想到的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都会豪不吝惜地骂到对方身上。

    秋云老婆哭着整理自己的衣物,秋云以为他老婆生气要回娘家,声音立刻高了八度,还把大门打开,坚决果断地说:

    “走呀,回去呀,滚呀,丢人现眼的烂货,我要放爆竹,烧高香,宰猪、杀鸡,请全村的人喝酒,再请一顶大轿子放爆竹送你回去,退货!你家老畜牲、老妖精会接收的话,我愿意去你家做五年长工,不,八年长工,把全身的晦气送回给你家。”

    秋云老婆指着秋云,气得两个嘴角都是白沫,说不出话。她万般后悔自己神使鬼差地送给那个胖团长。她万没有想到,平时寡言少语的秋云,竟变得如此尖酸刻薄,毫无人性,十多年的老夫妻,竟处成这样子。她呆坐在长凳上,喘着粗气,抹着眼泪。

    秋云从竹扁里抓起一大把还没有晒干的花生,盘腿坐在方凳上,目中无人地、夸张地剥花生,吃花生,花生壳丢得满地都是。偶尔一小片花生壳粘在嘴唇上,他会裹着浓痰,吐到他老婆的脚下,发出“呸呸……”怒吼,显示他不留恋这个家,不留恋这日子,蔑视他老婆,也在作践他自己。

    不过,他们吵架会避着孩子,避着外人,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吵,声音不会很大,也不会升级到武力冲突,一旦有人来了,立即会变成恩爱的样子,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什么都不耽误。

    “哚哚哚,”传来几声敲门声,秋云两夫妻立即意识到有客人来了,久违了,他们的云来客栈终于有生意了。秋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拉抻自己的衣服,调整好心情,去开门,回头看了他老婆一眼,他老婆正拿起扫把和灰斗打扫满地的花生壳。

    秋云拆下一块门板,一张刀疤脸趁了进来,露出和善的笑,秋云知道这是个熟客,在他的客栈住了好几回来,只是红刀疤不明显了,脸上比原先多了些肉,泛着油光,他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一个长着两个又白、又大的虎牙,一个有一半的白发,是典型的少年白。秋云跟客人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快速地把几块门板一一卸了下来,把三位客人迎了进来。

    “吃饭?住宿?三位先生先坐下来喝茶吧。”秋云老婆满脸喜气地给客人打招呼,大厅收拾得干干净净,三个茶杯已摆上桌,泡上了茶。

    “吃、住都在你家,时候也不早了,有些什么菜就吃什么菜吧,也不要去外面打吵别人家了.”方振宇被滚烫的茶伤了一下喉咙,翻着白眼说。

    “好好好,贵人就是天佑,鸡、鸭、肉都有,下午还抓到一只大甲鱼,足有三斤重,蔬菜也都是现成的。”秋云老婆推销自己的菜品,秋云默契地配合着,告诉他们鸡、鸭都关在后院里,肉刚刚酱好,下午好晚才买的新鲜肉,秋云还从笑嘻嘻地从水缸里,抓起那只大甲鱼,给他们看看。蔬菜都摆在大厅进门右侧的地上,都是水灵灵的。

    “把大甲鱼杀了,红烧、放红辣椒,炖个肘子,炸盘花生米,炒几个蔬菜就差不多了,看看你们还要吃什么?”方振宇俨然以长官的身份说话,又和蔼可亲地照顾自己的下属,另外两个人赶紧附合,说很好,足够了.“那就这样吧。”方振宇交代完炒菜的事,就要去房间里了,秋云老婆拿着钥匙上楼给他们开门,每人一间。开好门,她就转身下楼,笑着一一交代他们:“茶,还给你们留着,下来喝;过一会,大家下楼去门口小溪里洗漱一下,饭、菜要做一段时间。”

    她一下楼,先生火,洗米,做饭,然后去洗蔬菜.秋云剖甲鱼,洗猪肘子,两人配合默契,准备工作做好后,秋云在灶台上炒菜,他老婆烧火。看到秋云的脸色稍微放松了一点,她就悄悄地告诉秋云:“这三个人都带了枪。”还伸出右手做了个“手枪”的图案。秋云装着一点都不在意他老婆说的事,不予回答,实际上他是非常在意的,因为这个刀疤脸在他的客栈住了好几次,他还是杀害点点父母、焚烧点点家里南昌房子的凶手,他也注意到了他们三个人都带了枪。今晚,他带着两个人,又别着手枪,肯定来者不善.他琢磨着要不要告诉点点,要他们防着点,秋云老婆知道他心里想着事,给菜放盐时,她都要特别提醒一下,怕他多放盐,坏了菜.菜烧好了,她会提醒他,试过盐后,才叫他铲出来。一桌菜做好了,楼上的三个人一直没有下楼,听到秋云老婆叫他们吃饭,他们才慢慢下来,踩得楼梯咚咚响,既不喝茶,也不出去洗手,一下来就吃饭。

    他们只吃饭,不喝酒,个个像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秋云问他们饭菜可不可口?要不要再增加菜?方振宇的回答都是冷冰冰的,没有前几次那么热乎,好像不认识一样。秋云真后悔,当初跟他一起喝酒,还给他拉二胡、唱号音,称兄道弟,人家翻脸就不认人,现在一点交情都没有,秋云心里抱怨自己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真没志气,他怎么会碰上这样的人?他们风卷残云,把盘子里的菜吃了个底朝天,吃好后,他们拿着毛巾去秋云家门口的小渠里洗脸、洗脚,回来就上楼了,没有聊天叙旧的意思,方振宇笑嘻嘻地说算账。
秋云只报了晚餐的钱,方振宇说房费一起结,明天一大早他们就要走.秋云也不愿意再次拿热脸贴他们的冷屁股,冷冰冰结清了他们的账,也不优惠。方振宇临上楼前,仔细看了一下秋云家的门,要秋云告诉他怎么打开,秋云感到奇怪,明明上次他开过的,怎么还要他教?没办法,有气只能放在心里,谁叫我是开店的?他便耐心地教他,他试了一遍,掌握了技巧,笑了笑,说,明天走得早,就不打吵你们了,自己会开门出去.
秋云点了点头说:

    “主随客便,好,那我们就多睡一会儿,不管你们了,你们自己开门去出,明天早上也不送你们,失礼了,有事叫一声,我们在楼下,随叫随到,晚上作个好梦。”

    “好。”方振宇边上楼,边说。

    秋云两夫妻洗了个热水脚,也回房间睡觉了。秋云老婆知道秋云今晚心情不错,便挑逗他,想亲热一下,他俩很久没有亲热了.秋云并不领情,转过身睡觉了,气得他老婆爬到另一头也转过身去睡觉.秋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在想这个刀疤脸今天晚上来,到底干什么?三个人都带了手枪,若大的一个贝瑶,真要说与他们有什么仇人的话,那还只有点点家。他想起了泰诚爷爷的好,想起了点点父母的好,想起点点的好,这样的好人家,现在只剩下这一老一小,如果这个刀疤脸还要对这一老一小下毒手的话,那真是天理不容呀。而知道这一消息的人,全村就只有他秋云一家,他跟点点是没有出五福的兄妹,他们要是遇了难,秋云想,他是一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的。他不停地翻转身子,他老婆便知道他有心事,他只有在有心事的时候,才不能入睡,他平时挨到枕头就打呼噜震天价响,怎么叫都叫不醒,只有用力揣一脚,才能醒。她便爬到秋云一头,问他想什么心事,秋云先重重地叹以口气,然后压低嗓音说:

    “这个刀疤脸,是白军的一个头目,大概跟你的胖团长差不多大的官。”秋云老婆下意识地揣了秋云一脚,秋云没理会他,继续说,“听说点点父母就是被他杀的,杀人后,还烧了房子.他带了两个人,都别着手枪,你说他会朝谁家来呢?”还没等他老婆回答,可能他也不屑于他老婆的回答,他就自言自语地说.“只有点点家,若大的一个贝瑶,也只有点点家跟外界联系多一点,其他走出去的人,不是排工,就是船工,还有少量的手艺人,他们是成群结队出去,时间不长,都是为了一个‘钱’字,不可能得罪官府和白军,我得去一趟他们家,不管是不是冲着他们家来的,以防万一,总没有错吧。”

    “你说得对,你赶紧去吧,要不要我陪你去?”

    秋云没有理他老婆,起床要往外面走,不过,有点磨磨蹭蹭,秋云老婆知道,他胆子小,晚上一般不敢出门,他特别怕鬼,她也起床,他们蹑手蹑脚从后门出去。

    当天晚上,张思达来到贝瑶,她是骑着马来的,点点爷爷把她的马拴到马厩里,喂马吃喝,张思达就和点点在房间里谈论大事。

    “钟静岚同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组织上已经决定安排我们三只猫去大城市学习,我这是最后一次给你送情报,我们三个人的任务就要完成了,井冈山的秘密交通线,从明天开始,就由别的人来接替。”

    她从包里拿出两个大信封,一字一句慢慢地,非常得意地说:

    “这是你的介绍信,你拿着这份介绍信,直接去上海济民医院找代号“绿色水晶眼镜”的教授,你自称是老中医钟元春的孙女,你们就接上头了,他是你的导师,你就在医院作实习医生。”她把一个信封给她.
她又举起另一个信封,交代点点:“这是黄猫同志的介绍信,你交到她手里就可以。”

    “那你呢?你干什么去?”点点迫不及待的问,“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我要去北方,跟陈潭秋书记一起去。我们的分开是暂时的,最终,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黄猫同志去哪里?”点点话一出口后,就后悔了,她知道组织上不让知道的事,是不该问的,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她们三人还要在一起工作,再苦,再累,甚至牺牲生命都无所谓,这就是革命同志的真挚友谊,用生命和鲜血凝成的,牢不可破。

    张思达似乎看出了点点瞬间的思想变化,看出她内心在自责,她并没有责怪自己战友刚才的冒冒失失,而是深情地回答:

    “组织上会安排好我们每一位同志的,让每一位同志都能更好的发挥他在革命队伍中的作用。陈书记特别要我代他,感谢你们全家,陈书记也要去新的岗位,我们这个在一起合作了一年多的团队,马上就要解散了,难舍难分那是人之常情,我们共产党人是最讲人情的!我们彼此珍惜过去,保重自己,满怀信心地去开创未来!”

    她停顿了一会儿,眼里展现无限柔情,用更加轻松的语气说:“你也不要自责,刚刚,我告诉你,我将跟陈潭秋书记去北方,也是违背保密纪律的,我们以后注意就是了。”

    点点笑了笑,拉了拉张思达的手,点了点头。

    “那我们江西省委不就解散了?”点点万分伤感地说.

    “你个傻丫头,在山沟里待得太久了,变傻了.告诉你,现在革命形势一片大好,而且会越来越好,我们江西省委是一个特别坚强、特别有战斗力的班子,怎么可能解散?党中央从我们江西省委,选拔了一批优秀人才,去开辟新的革命阵地,中央已经安排了新的同志来接替陈潭秋书记的位置,新的江西省委已经组成了,怎么可能解散?江西的革命形势会越来越好,我可以预言,用不了很长时间,江西将是红色的江西,中国将是红色的中国!”张思达越说越激动,她几乎要振臂高呼口号了,点点双手撑着下巴,仔细地倾听张思达的演说,像个小学生一样专心致志。她打心底钦佩张思达的豪放,说话的时候就像大革命家列宁发表演说一样,节奏快,句子长,有排山倒海之势,气吞山河之志,还挥动着双手。听她说话,让人精神抖擞,热血沸腾.不像她自己,说话细声细气地,句子短,间隔时间长,谈不上气势,更没有手势,语速也没有张思达那么快捷,虽然他们年龄差不多,但她远没有张思达那么老辣,她把张思达视为自己学习的榜样。张思达见钟静岚那么专心致志地听她讲演,越发有灵感,有激情,越发大气磅礴,高屋建瓴,登泰山而小天下。

    突然,大黄“汪汪汪……”连续吠了好几声,点点立即做了一个静止说话的手势,张思达顿时停止了说话,点点知道有人从她家周围经过,她蹑手蹑脚地从倒厅开门出去,大黄也悄悄跟了出来,是三元和花里两个人.三元左手打着炉灶,右手拿着鱼钳,背上背着满满一背篓的油松柴,花里腰上系着个鱼篓,左手拿大捞罾,右手也拿着一把鱼钳,他们两人经常去河里的回水湾或分水汊抓鱼,半夜出去,天亮回来,一次能抓到十多二十斤,运气好的话能抓几十斤。他俩总是形影不离,一起做排工,一起抓鱼,一起抓石拐,一起抓田鸡,晚上三元讲《三国》,花里是铁杆听众,帮他端茶递水,做些服务工作,而且经常是最后陪三元离开大樟树下,这一高一矮一瘦一胖的铁搭档, 令贝瑶的男人羡慕。看到他们走远了,点点返回房间.大黄狗弯着身子,非常安静地躺在大门的右侧,眼睛望着门口,射出蓝幽幽的光芒,它是在为它的主人站岗放哨。           

    “白猫同志,”张思达压低了声音说“考虑到你的身份可能暴露了,组织上要你抓紧时间离开,贝瑶去吉安的船,你是不能坐了,国民党的特务加强了这条航线的检查力度,他们一旦发现你在船上,不是暗杀你,就是逮捕你,这些特务正伺机找地方撒气,他们损兵折将,毫无建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你把信送给黄猫后,在砻市住一晚,第二天走路去衡阳,步行要两、三天时间,骑马当天就可以到,衡阳有直接去上海的船,每天两趟,早、晚各一趟,加上路过的船只,一天有好几十躺,航程三天两夜,或者两夜三天,你还是女扮男装吧,到上海后,再恢复你的女儿身.出码头,你叫个黄包车,直接去上海济民医院。”

    点点认真地听张思达讲话,关键的东西她会深深地印在大脑中,一点都不落下。她渴望离开这个小山村,去更大的地方发展,最好能够带一支队伍,真刀真枪地和敌人干,为死去的父母、为死去的革命战友复仇,但当她听到张思达说,她马上就要离开自己的家时,她的心里又升起了难舍的感情。难舍她爷爷,难舍可怜的满妹,难舍村里的老老小小,难舍她的学生,难舍培根小学的校长和同仁,难舍这山山水水,她的眼睛慢慢红了起来,泪水在眼里打转转.张思达透过烛光,看到钟静岚的泪眼,停止说话,她的心也颤抖了一下,房间安静了一会儿,她轻声问道:

    “白猫同志,有什么困难吗?”

    “没有,一点都没有,只是舍不得我爷爷,舍不得家乡父老,心里有点伤感.”点点侧过脸,用手帕摸了一把眼睛说。

|<< << < 1 2 3 > >> >>|

(责任编辑:cmsnews2007)
·上一篇:尾声
·下一篇:第三十一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中国红色旅游网版权与免责声明:
1、凡本网注明“来源:中红网”或“特稿”或带有中红网LOGO、水印的所有文字、图片和音频视频稿件,版权均属中红网所有,允许他人转载。但转载单位或个人应当在正确范围内使用,在下载使用时必须注明“稿件来源:中红网”和作者,否则,中红网将依法追究其法律责任。
2、本网其他来源作品,均转载自其他媒体,转载目的在于传播更多信息,丰富网络文化,此类稿件不代表本网观点。
3、任何单位或个人认为本网站或本网站链接内容可能涉嫌侵犯其合法权益,应该及时向本网站书面反馈,并提供身份证明,权属证明及详细侵权情况证明,本网站在收到上述法律文件后,将会尽快移除被控侵权的内容或链接。
4、如因作品内容、版权和其他问题需要与本网联系的,请来信:js88@vip.sina.com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习仲勋会见原中顾委副主任薄一波
特稿:华国锋遗体告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举行(
特稿:李讷、张玉凤等毛主席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来到毛
毛泽东称习仲勋:“你比诸葛亮还厉害”
毛主席“粗话”欣赏
习仲勋与儿子近平、远平
习仲勋生平年表
毛主席语录
特稿:毛远新出现在邵华遗体告别仪式上(图)
东北七旬土匪座山雕有多厉害?(组图)
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来到纪念堂怀念老人家(组图)
特稿:首都各界隆重纪念毛主席诞辰116周年活动在京
9月9,李讷、毛新宇等来到毛主席纪念堂(组图)
特稿:李讷、张玉凤等毛主席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来
特稿:参加华国锋遗体告别仪式集锦(组图)
特稿:华国锋遗体告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举
特稿:华国锋年年到纪念堂瞻仰毛主席遗容(组图)
纪念毛主席诞辰114周年 原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来到
特稿:毛远新出现在邵华遗体告别仪式上(图)
特稿:邵华遗体告别仪式(组图)
 
中 国 红 色 旅 游 网 版 权 所 有,未 经 书 面 授 权 禁 止 复 制 或 建 立 镜 像
建议使用分辩率1024*768浏览本站,16位以上颜色,IE5.5以上版本浏览器
冀ICP备05003408号
E-mail:js88@vip.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