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教条主义”
与通信排部分战友合影(右一为姚保钱,时任连长)
与朝鲜人民领袖金日成主席(前排中)合影。前排左起第二人为姚保钱军长
1953年,28岁的姚保钱升任72师215团团长, 1955年冬率团回国。姚保钱年轻有为,积极向上,充满着活力和干劲。他所领导的215团,工作训练走在前头,上级总以该团作为试点和标兵。当时24军的张云龙军长和张日清政委都在该团连队里蹲点当过“兵”,一般时间为一个月。军长“兵”和政委“兵”在营房大门口站岗时,都会向进出的姚团长敬礼,一点不含糊,姚保钱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嘴上又不好说,后来他想出一个办法:尽量绕到营房侧门出进。军长、政委“兵”还与战士们同台演出节目……
1958年中苏分裂,开展反教条主义运动。原北京军区司令员周衣冰同志是在南京军事学院学习的高才生,任72师师长。姚保钱是他属下的团长,他们训练配合较好,部队训练成绩出色。反教条主义,批了周衣冰师长50多天。姚保钱生性正直勇敢、朴实无华、心底无私,为其鸣不平。他说:“你们教苏联教材,学习苏联,反过来成绩优良的又成了教条主义者。”于是姚也被列入批判对象,在全师连级以上干部大会上被批了七天,又回到团里批了一天,硬说姚保钱犯了方向路线错误,姚保钱性格刚强不认账。总政治部刘志坚副主任看完上报材料后说:“团长还有什么路线错误。”后调姚保钱到南京军事学院高干班学习半年。回来后,一时没有适合的工作岗位安排,后来总算分配到197师任副参谋长。姚保钱并不气馁,师党委分配姚到司令部主抓训练和作战工作。在批判罗瑞卿组织的军事大比武中,姚保钱又成了批判对象。他就是这样在人生的坎坷道路上磨砺成长。
“三支两军”
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各地群众起来了,指示中央军委,三支两军:支工、支农、支左,军训、军管。秦皇岛,由197师组建成立联合领导小组,师政委李占和任组长,师参谋长姚保钱任副组长兼办公室主任。
当时,各单位的战斗队主要是揭批本单位当权派。后来成了两大派,“支左”没有支一派压一派。受保定、唐山及武汉等地影响,市政机关几位“高参”到部队游说:李政委,部队支左错了,支了保守派,应翻个。李政委把“责任”推到姚保钱身上,造成“支左”人员也分裂成两派。一夜间,大街小巷打倒姚保钱的大字报铺天盖地。靠边的市委宣传部长等八个当权派联名,写出打倒姚保钱的《十大罪状》大字报,姚保钱受到威胁。两派激战,姚保钱说,毛主席讲两派群众没有根本利害冲突,都是革命派,在“支左”中有不妥之处,可以纠正但决不能翻个。翻个,秦皇岛会大乱,给国家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最后,军区领导表态肯定了姚保钱的做法是对的,两派群众联合起来进行斗批改,李政委受到了批评。毛主席说,抓革命,促生产。秦皇岛的耀华玻璃厂,产品出口几十个国家。山海关桥梁厂,是为建设“南京大桥”生产构件的大厂。秦皇岛港务局,是交通部直辖单位,外轮多,装卸忙,文革中军管。一天,周总理来电:上海市长马天水告急,煤炭仅够维持生产三天了……。姚保钱立即责成军管同志,一边动员革命群众,一边调用部队抢装,缓解了上海生产缺煤的紧张状况。
毛主席说,文化大革命的目的是整党内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姚保钱认为,对干部定性要准确,要实事求是,要按毛主席党中央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政策办。他首先放手发动群众揭发,然后根据揭发出的问题进行调查研究、核准。秦皇岛耀华玻璃厂党委书记张国忠,生活俭朴,一心扑在工作上,群众口碑也好,姚保钱就把他解放出来抓生产。
市长吴学文经过革命群众批判教育,认识了错误,就让他到公社锻炼。原市委书记常立木清正廉洁,群众口碑也好,对有些人揪住组织早就做了结论的历史问题不放未予支持。华北局书记李雪峰说秦皇岛文革搞右了,又把张国忠和吴学文打倒。李雪峰被中央指名批判后,他俩才重新站出来工作。张国忠难忘这段经历,离休多年后见到姚保钱说:“你在文化大革命中为什么政策掌握得那么准?”
1953年板门店停战协定签字,抗美援朝战争胜利,姚保钱(右)在军事分界线界牌前留影
姚保钱正确执行毛主席的路线。他认为,在群众没起来时,首先起来的造反派对发动群众起了革命的作用,但当群众都起来以后,你又要把那么多的群众打成保守派,还要武斗,不管怎么说,是错的。在激烈的武斗中,姚保钱亲率部队组成人墙,把反对他的造反派救出来,把受伤的头头张海荣藏在部队中治伤……,很好地促成了两派的联合。群众推举他为秦皇岛市革委会主任,彻底结束了“文革”初期没有领导的状态。
姚保钱获得的三级解放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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