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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建:南路第一枪(七)
2019-12-27 15:02:14
作者: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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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箭在弦上

    一

    罗克明住在杨伟绩对面的东风旅馆里。

    从窗口看出去,杨伟绩家里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进城的农军先后散去了,罗克明与几个农军感到浅尝辄止,还不满足,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是伺机把杨伟绩绑了,彻底打击国民党的嚣张气焰,又以此要挟,换取枪支。

    他们便在城里留了下来。

    也正合该有事。那时已进入十月寒冬,北风呼啸,滴水成冰。

    一个农军到外面去打探消息,从街上过去。街两边,透出黄浊的灯光。人走在街上,像漂浮在空气中的影子。

    农军蜷缩在角落里。街上房屋沉重的影子,恰到好处地把他淹没了。人从街上走过,很难看出那儿有一个人。即使看到了,也以为是一条狗。

    农军肚子咕咕响。就在他饿得好像快不行的时候,一阵久别的味儿飘过来,似无若有。农军吸着鼻子,嘴角流下了口水。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鸡屁股----用鸡屁股喝酒,是他最难以忘记的味儿!他站了起来,闻着味儿过去。

    街头的一间饭店还没关门。

    农军进去,才看清是狗肉。

    几个人率性而为,无所顾忌地猜拳喝酒。

    农军忍受不了饥饿,要了一斤狗肉,半斤酒,津津有味地吃喝起来。

    走的时候,农军摸口袋,没带钱。不过,他想到了办法。在他往外走的时候,掌柜的腿比他还快,站到了他的面前,客气地讨钱。

    “老子的钱你也敢收?”农军很凶恶地瞪他。

    掌柜的语气软中带硬:“就是皇帝老子的钱......”

    农军把腰里的手枪往桌上一拍:“敢收钱?你有几个狗头?”

    “呀么?”掌柜闪到了一边。

    旁边几个喝多了的人酒醒了大半,丢了碗往外就跑。有人沿街直叫:“土匪来了,土匪来了!”

    农军威风凛凛地出了饭店,便像老鼠那样走在黑影里,正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去。然而,几个警察却从黑暗的墙角一涌而出,从天而降似的把按在地上。

    这几个警察是县警大队的,就在这儿潜伏捉偷鸡贼,不想歪打正着,捉住了一个土匪。一个警察喝了酒,他从农军腰里摸去了枪,摇摇晃晃地说:“既然是土匪,一枪打死算了,省得养着花费粮食......”

    农军一听,急了,慌忙叫:“我不是土匪,我是共产党员!”

    几个警察听到捉住了共产党,立刻往县警大队送。

    不想这一幕,让一个人看去了,就是街上摆卖鸡粥的彭叔。彭叔挑着鸡粥担子漫不经心地过去,不过,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也明明白白。他立刻拐进另一条街,到了梁泽增家里。

    梁泽增是共产党东镇区委书记,县城里的暗哨。他立刻去找罗克明。

    罗克明不动声色地把全体人员转移到了梁泽增家附近,然后,他又潜回到杨伟绩家附近。

    此时,县警大队长吴洋标来到杨伟绩家里,喜气洋洋地说:“大人, 有个好消息。”

    杨伟绩听到捉了共产党,而且是从怀乡来的,心里愕然:怀乡的共产党员跑到这儿干什么?

    吴洋标又说:“大人,还有一个好消息。”

    杨伟绩听说十多个共产党就住在他对面的东风旅馆,立刻睁大了眼睛,等他知道吴洋标出动了差不多县警大队的警察,已经把东风旅馆包围得水泄不通,就等瓮中捉鳖了,不由拍手称快:“干得好,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掉了。”

    “还跑得掉么?”吴洋标说,“整个旅馆的人,只能进,不能出!”

    “今夜,我倒要看看,共产党真有三头六臂没有,还怎样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说完,杨伟绩拿起一顶黑礼帽,抓紧一根拐杖,神气活现地向东风旅馆走去。他的背后跟着许多人:县警大队长吴洋标、几个警察、家里的下人,还有家里那条哈巴狗,也蹦蹦跳跳地赶来凑热闹。

    杨伟绩的脚一踏出屋子,罗克明转身便跑了起来。

    那些撤出来的农军都在城外林子里等候。罗克明一到,他们都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大家觉得奇怪,并不是回怀乡的路,而是一直往城里走。

    到了县警大队门口,罗克明把大家扯到两棵古树下。树木巨大的阴影,严严实实地把所有人都遮住了。

    罗克明便对大家耳语了一翻。七八个人便跑到县警大队门口打架。

    里面出来了一个警察,赶他们走。

    他们偏不走,拉拉扯扯,进了县警大队,要警察处理打人的人。“谁是打人的人?”警察问。

    大家你指我,我指你,互相争执,势均力敌,莫衷一是。

    那警察掏出了枪,骂:“走!要打架你们出外打去,别在这儿捣乱!”

    另一个警察也跑了出来,拿出枪来威胁:“还不走?看我崩了你们。”

    然而,他的枪很快被人拿掉了,他不敢动,因为,他的腰被顶住了,硬硬的!他看到旁边警察的枪也被缴了。

    “你们是什么人?”两个警察愕然。

    罗克明已经摸得准确无误,整个警察局就两个警察把守,其它的已经全部出动,去搜索共产党员了。罗克明从屋子里放出被捕的那个农军,然后把两个警察绑实,关好了,才扬长而去。

    才走出两三里,后面火光冲天。

    不用说,整个县城的警察都追来了。

    罗克明不慌不忙地掏出枪,对着天空开了两枪。

    两枪过后,四面八方都响起了枪声,这是梁泽增安排了县城里的共产党员在黑夜中打枪,虽然是有一枪没一枪的,稀稀疏疏,但城里的警察害怕黑夜中了埋伏,不敢贸然追赶,只好眼巴巴瞪着星空,让人跑掉了。

    罗克明带着队伍走了两天,回到了怀乡平花。他往北绕了一圈,就从平花进入怀乡。

    山野很静。

    刚下过小雨。山峦上冒出一缕缕轻烟,如同一个美丽的梦。

    溪水淙淙,清澈极了!

    有人不顾寒冷,湿了手就往脸上抹,想抹去脸上厚厚的灰尘,就听到有人她吆喝:“洗脸干什么?这鬼天气还这么爱干净!”

    那人笑着说:“洗一洗就精神了!”

    罗克明小声说:“不要说话,要过土匪的地盘了!”

    人们无声地飞快前进。

    有人偏说:“别怕,我们人多......”

   说话未完,突然有一阵枪声传来、

    “趴下!”罗克明叫。

    大家一下子散开,有人伏在地上,有人躲到树后,有人倒在香蕉树下,用干枯了的蕉叶盖着身子......也有的跳进水里去,才意识到是冬天,颤抖着身子又爬起来,说:“我好像受伤了!”

    有人笑:“吹牛,子弹哪会打得着你?”

    那人静下心,差点笑了起来,原来枪声是前面响起来的,还远着呢。

    有人说:“走吧!免得碰着了子弹。”

    罗克强却说:“过去看看,什么人碰上了土匪。”

    大家潜伏着向前摸去。

    刚好 ,枪声也向着这面过来。

    一会。大家看到一群土匪正在追赶两个人。走在前面的土匪得意地吆喝:“再不投降,打成肉酱了!”

    逃跑的两个人东躲西藏,没有子弹了。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而这两人,怎么会是陈文炎和张树年?

    迫在眉睫,十万火急!

    罗克强立刻带人围上去,等到土匪进入了口袋,一齐开火。

    土匪大惊,哪儿想得到忽然从旁边冒出这么多人来。领头土匪一惊,他站在高处,又不认得罗克明,朝天放了一枪,说:“操你妈,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罗克明刚要开枪,早有人把他扯了下来。

    其余的土匪知道不是自己人,转头就跑,都被一一收拾了。

    陈文炎和张树年被土匪追得走投无路了,心想必死了,两人潜进一道石缝里,等到听清楚枪声不是打向自己的,才露出头来,正遇到罗克强带人去找他们。

    陈文炎抹一把脸上的泥,调皮地问:“你们干什么来呀?”

    有人说:“来收拾你们两个呀。”

    大家听了,一齐笑开来。

    山上笼着一层层烟雾。风吹过来,带着新鲜的泥土芳香。

    罗克明愕然:“就你们两个人,也跑来打土匪?”

    陈文炎便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原来,广州起义在即,上级要求,信宜派出两个人参加广州起义。朱也赤连夜开了党员会议,会议决定陈文炎和张树年到广州参加起义。

    陈文炎和张树年即日出发,经过平花时,刚好看到土匪到山下抢亲。十多个土匪到平花村口埋伏,抢到一顶花轿便跑。刚好陈文炎和张树年路过,便打了起来......幸好,罗克明带着人马经过,要不,两个人终会寡不敌众,走投无路。

    罗克明往远处一看,那儿果然停着一顶大红花轿。

    有人掀开布帘,看到一个女孩子坐在轿子当中,手指上缠绞着一条红手绢。女孩子低着头,脸色涨红,小声问:“他们呢?”

    陈文炎说:“我们都在这儿呀,一个也没少。”

    女孩子绞着红手绢:“不是你们,我是说他们。”

    张树年笑了,大声说:“你问的是土匪吧?这些土匪被我们全部消灭了,一个不剩......”

    却听到轿里“哇”的一声哭了。

    “怎么了,你?”陈文炎愕然,把那女孩子请下轿来。

    罗克明劝她说:“不用怕,土匪被消灭了,你住哪儿的?我们送你回家。”

    女孩子的手指震动了一下,红手绢掉到了地上。她跪到地上,流着泪说:“别送我回家。如果再回家,我不想活了。”

    大家愕然。

    那女孩子便含泪说话。大家很快听明白了,这女孩子叫田春花,家里欠了平花邱姓大地主的田租,因为庄稼失收,没法交租,邱姓地主看中了田春花,逼租上门,要纳田春花为妾。而田春花又和山上的土匪好上了,便让人带信上山,到路上来抢亲。

    大家听得呆住了。

    张文炎问:“你不回家,到哪儿去?”

    田春花低着头,半天才说:“我、我我只想上山。”

    大家呆住了:怎么,一个好好的姑娘,居然会上山与土匪为伍,去当土匪?!

    田春花抽泣起来:“我、我我不上山,我还有活路么?”

    张树年也说:“如果她不上山,地主又会来抢亲的,也确实活不下去了。”

    陈文炎看天。天阴沉沉的。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老百姓好活歹活,到头来,总是没有自己的活路。”

    大家听了,鼻子都有些发酸,此时,谁的心里都明白田春花的难处。众所周知,邱姓地主年事已高,行将就木,然而却风流成性,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漂亮,凭的是什么?不就是压迫、剥削?不就是一个不公平的社会制度?!

    大家看着那白嫩嫩的女孩子,心里忍不住发痛起来,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送到地主家里,岂不是送羊入虎口,白白给糟塌了?
罗克明说:“这个社会太黑暗了,我们要推翻这个旧世界!”

    大家义愤填膺,叫了起来:“推翻旧世界!”

    最后,大家送陈文炎和张树年出了山口,他们两个历尽千山万水,前往广州去参加起义。然后,由几个人抬着轿,偷偷地把田春花送到马鞍山上去。

    刚才,他们从土匪中抢回来了新娘,以为救人于水火之中,想不到,一转眼,又乖乖地给土匪送回去,给山上的土匪送亲,有人无奈地叹息。

    也有人偷偷擦眼角,无声地流泪了。

    二

    一队人马出了平花。

    大家默默无言。

    行不远,忽然看到十多人迎面而来,中间簇拥着一顶轿子。

    这些轿子,在乡村已经很少人坐了。前两些年,怀乡成立农会,轰轰烈烈地做了几件大事:一是扣押贪官污吏,严办土豪劣绅,惩治地主恶霸;二是废除土地上期租制,实行减租减息;三是铲除奴婢制度,禁止买卖婚姻;四是禁止地主坐轿。

    这两年,已经没人再敢坐轿,在这骨折眼上,哪个敢与农会对着干?现在,可又碰到坐轿的人了。

    罗克明让人在路边的竹林里隐蔽起来,等到那轿子来到,便大叫一声,从竹林里出来,把轿子围得严严实实。

    抬轿的人大惊失色,以为遇到了土匪,等到明白是农军,随行的管家便掀开轿帘,趋身向前,告诉里面的人:不要怕,是农军。
轿子里面的人却响亮地咳了一声,故意问:“什么人?”

    没人答他。

    里面又问:“外面的是什么人?”

    罗克明说:“出来!”

    那人不动。

    罗克明一挥手。

    几个人过去,抢过轿子,把那人从里面“倒”了出来。

    原来是木辂姓赖的地主。

    赖地主傲慢地看着罗克明,问:“你们是什么人?”

    罗克明说:“农会早就规定过,不能再坐轿。”

    赖地主故作惊讶,愕然说:“农会不是解散了么?哪儿还有什么农会?”

    管家乘机说:“现在不听农会的了,听政府的,听国民党的。”

    罗克明说:“今天遇到我们农军,你得下轿。”

    管家说:“政府有了新政,农军不可轻举妄动。”

    赖地主也说:“我当然听政府的,哪会听你的,闪开,好狗不挡道,别阻大路了。”

    大家听了,早已怒火中烧。有人对罗克明说:“今日遇到这个顽固分子,至死不悟,死不悔改,不如打死算了......”

    罗克明按捺不住了,转头去看,看到那赖地主已经软到地上,他怕死了。

    罗克明知道了地主阶级的软肋:怕死!便上前去,揪着赖地主的衣领,说:“既然你要坐轿,那就让你永远坐轿吧。”说着,用枪顶着他的腿,要把他打跛了。

    赖地主不敢反抗,立刻跪到了地上,乞求说:“别、别别开枪,都听你的,都听农会的。”

    旁边一个人却上前去,大叫:“不可!不可!老爷是有钱的人,不可乱杀。你杀了我老爷,我们到哪儿去打工,我们怎么过日?”

    有农军问:“你是什么人?”

    那人说:“你没双眼么?我是抬轿的。你们不让人坐轿,我们做轿夫的,到哪儿找米过日?”

    有农军把那轿夫扯到了一边。

    罗克明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里沉重起来:就是我们被剥削的这些人,也站出来替地主阶级讲话,民众,还迟迟没有觉醒啊!罗克明用枪顶着那赖地主,要他去抬轿。

    那赖地主只好硬着头皮,抬着轿子走了。走不完,又换了人,坐到轿子上,得意洋洋而去。

    罗克明领着人马继续前行。

    忽然,有人叫:“前面起火了。”

    罗克明立刻让部队做好战斗准备,摸索前进。

    过了一个山坳,看到一间茅屋浓烟滚滚,两个人在旁边放火。

    罗克明挥了一下手。

    几个人过去,把放火的那两个人捉了起来。

    两个人大叫冤枉。

    有人踢他们的脚,有人敲他们的头,说:“明明看到你们两个放火烧屋?就是枪毙十次,也不会错。”

    两人叩头,说起了原委:地主周某的女儿到外面去读了几年书,这次回来了。每逢夜里,喜欢在葡萄架下数星星看月亮。然而,前头有一间屋子,阻挡着天空的一角,也就是说整个天空,看不完整了。

    周地主初时不为所动,后来找风水先生一看,那屋子确实也有害无益,便要屋主把屋搬走。

    那屋主不肯。

    周地主便纵容手下的长工,趁着屋主外出,放火烧屋。不想被罗克明抓个正着。

    大家跑过去救火。不一会,便把火扑灭了。

    屋主回来了,看到家里被烧的情景,只是坐在屋檐下哭。

    罗克明火了,指着烧屋两人,骂:“烧别人屋子,罪大恶极,枪毙算了。”

    屋主却跑过去,流着泪,说:“这两人都是我的亲戚,怕半夜放火把我们全家烧死了,才白天叫走我们放火的。”说着,哭了起来。

    罗克明听了,不由吸了一口冷气:这些地主,比老虎还要厉害!

    就在这时候,枪声突然响了起来。

    有人跑过来报说,刚才那个坐轿的赖地主纠集了力量,要来消灭农军。

    罗克明沉着地问:“有多少人?”

    来人报告:“不知道,四面八方都有,越来越多。”

    罗克明意识到不妙,领着人马一路向前,杀出一条血路,回到了怀乡。

    一进怀乡,他便见到有人在大石上磨刀霍霍。树木里,有人用棍子瞄准,学习打枪。也有用真枪剌禾秆人的,口里大叫:杀!
革命形势蓬勃发展。

    罗克明让队伍分散休整,便去找朱也赤。

    朱也赤在河边。他洗手的时候睡着了。昨天晚上,他开会,写大字报一直到深夜,刚合眼便天亮了......朱也赤醒来,一见到罗克明,眼睛里飞出了激动的泪花,紧紧握着他的手,说:“终于见到你了,回来就好!”多少天来,他望眼欲穿,一直等着罗克明的队伍尽快回来。

    罗克明说:“县城里的国民党兵怕老巢被端掉,不敢来怀乡了。”

    朱也赤说:“怀乡的反动势力蠢蠢欲动,想剿灭共产党,但我党的势力在怀乡是最强的,他们动不了。”

    罗克明说:“这个时候不动手,还等什么时候?”

    朱也赤说:“上面来人,传达了《最近工作纲领》,提出暴动计划应继续实现,现在的暴动不应停止而应努力扩大,我们起义吧......”

    罗克明握紧他的手,激动地说:“起义!”

    两人看天上。天上的风卷残云,万丈光芒,从天空下来,照耀怀乡大地。

    回到屋子里,罗克明拿出地图,商议起义事宜,两人一下子担心起来:群众能不能动员起来,支持起义。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嘈杂声音。

    朱也赤和罗克明出去,看到一个人挣扎着进来。

    门口两边的人,却阻挡着不让他进来。

    罗克明上前去,问:“你找谁?”

    那人盯着他,眼睛里噙着泪水,许久才蹦出了一句:“不找你找谁?”说完,“哇”地一声哭了。

    罗克明仔细一看,认得是那个被烧了屋子的屋主。屋主后面跟着几个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都是他的家人。

    旁边的人便说了开来,这屋主在罗克明过后,拿着刀子潜进地主家,把那地主给杀了,便带着家人尾随罗克明而来。

    “我无家可归了!”那屋主可怜巴巴地说。

    罗克明正要说什么,又过来了一群人,

    一个人背着被子,扶老携幼而来。那人问:“哪个是罗克明?”

    罗克明上前。

    那人却哭了,说:“你可把我害得够惨了。”

    罗克明一惊。

    那人越说越激动,最后哭了起来。罗克明做梦也没想到,他逼着女儿去嫁给平花的地主,罗克明把他女儿送到了山上去,做了“压寨夫人”,他害怕赖姓地主报复,竟然带着全家跑到了这儿来避难。

    朱也赤看到这一切,说:“在怀乡,地主和农民的矛盾已经白热化,一场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很快就会到来.....”

    罗克明说:“我们的人不少了,就是手上还缺少枪。”

    正说时,有人进来,说:“陈业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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