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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英雄董振堂(组图)
2015-07-15 18:05:23
作者:高台县民政局 范银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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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团结和依靠穷苦群众展开工作,1月4日成立了贫民救济委员会。1月5日,召开群众大会,选举产生了中华苏维埃高台县政府。1月7日,成立苏维埃东街政府、西街政府。同时,还成立了抗日救国义勇军甘肃省第五路军司令部,司令白希斋,下设参谋部、供给部、义勇军第一团和通讯排。红五军攻占县城后,被俘民团壮丁中有三百多名不愿回家,要求参加红军,经审查被编入抗日义勇军。

    1月9日,马步芳任命的前敌步骑总指挥马元海集结正规军2万余人,同时,调集青海湟中,湟源等地民团20多个3万余人,兵分两路,开始对西路军实行分割包围,并集中优势兵力围攻高台城。

    1月12日,敌军形成以一部兵力钳制驻扎临泽地区九军、三十军;而以大部分兵力,二万多人绕道西进,包围了红五军孤守的高台县城。并叫嚣“宁死一万人,不失一寸土。”的口号,全力围攻高台城。血战高台的战斗进行的异常激烈,守城红军的人力和弹药遭受损失后无法补给,敌人接连不断地向高台城发动猛攻,先是炮火轰击城墙,打开缺口后,就抬着云梯,挥舞马刀,蜂拥而上。守城将士同敌人在缺口反复拼杀,直到将敌人打退。一到夜间,就忙着修补缺口,以利次日再战。高台战斗,鏖战数日,五军同外界联系中断,孤立无援,粮弹奇缺,伤亡惨重,面对八倍于己的敌军,若不突围,只有全军覆没。形势一天比一天严重。1月17日董振堂安排部队做突围战斗准备时,收到五军政委黄超派人送来指令,黄超命令董振堂:“高台是西路军打通国际路线西进的必经之地和重要据点,不能放弃,总部命令一定坚守。”董振堂希望从中能够找到给他灵活处理的字眼,可是内容通篇严厉,没有任何余地。沉默片刻后,董振堂对送信的战士斩钉截铁地说:“请你回去转告政委,服从命令乃军人天职,我董振堂誓与高台共存亡!”于是董振堂主持召开了团以上干部会议,传达了政委黄超的指令,命令大家:“坚决守住高台!我们人在高台在,誓与高台共存亡!”

    为了对付敌人的进攻,董振堂立即动员全城军民加强城防,邀请各界人士开座谈会,宣传党的政策,动员他们出钱出力,支援红军作战。为了守城高台城内群众把木箱、木柜抬到城墙上,填上沙土,泼水结冰,使城墙加宽加高。城内铁匠,不分昼夜地锻造大刀、长矛,以补充武器弹药的不足。弹药殆尽,就用大刀、梭标与敌搏斗。五军的女战士、后勤人员、机关干部全部上了城头,用石头、砖头、木椽打击敌人,捣毁敌人云梯,用滚烫的面糊糊朝敌人头上泼洒。五军的伤病员们,只要有一口气,就顽强地爬上城墙,和敌人扭打,用手抓、牙咬,最后抱着敌人滚下城头,同归于尽。敌人的兵力越来越多,攻势越来越猛,红军将士多数已血洒疆场,城墙像锯齿般残破不堪。

    经过八天八夜的战斗,1月20日凌晨,敌人从县城西北城墙上首先取得突破。十三师师长兼四十五团团长叶崇本在战斗中牺牲。董振堂心急如焚,他带领二三十名战士来到东门。命令骑兵团长吕仁礼:“坚决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也要把东城门守住。”吕仁礼内心十分清楚,自己的两个骑兵连是军长手里最后一张牌了,因此他焦急地说道:“军长,突围吧,现在走还来得及呀!”董振堂眉头一皱,没有言语。吕仁礼明白了,军长是铁了心要与高台共存亡了,于是胸脯一挺,掷地有声地回答道:“军长放心,我们一定坚决守住阵地,战至最后一个人。”

    政治部主任杨克明见情况紧急,对警卫排长喊道:“保护军长突围,我在这里拖住敌人,快!”董振堂举着手枪大声说:“城都要丢了,还突什么围,我董振堂誓与高台共存亡!”说着董振堂率领身边的战士冲上城墙,带领战士们顽强抗击着马家军的轮番冲锋,战斗进行得异常惨烈。

    据时为五军军部警卫员的林炳才回忆(解放后任汕头军分区副司令员):这时,董振堂带着二三十个人迅速上了东城楼。在城楼上,董振堂指挥部队继续抗击敌人。就在这紧急关头,董军长在城楼上,进行了最后的血战动员。他说:“共产党员们,干部们,敌人上来了,为了民族和人民的解放,我们要流尽最后一滴血,与敌人战斗到底!”说完后,战士们紧跟着董军长,在城墙上和敌人展开了激战。在激烈的战斗中,敌人的一颗子弹飞来,董军长被打中,只见他身子一晃,就从城墙上摔到了城墙下。

    随后林炳才等几个战士也跟着从城墙上滑了下去。只见军长躺在离城墙几米远的地方,深蓝色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他们把董振堂抬到城墙下躺下,一位战士把董振堂的衣服撕开一看,子弹从胸前穿过,鲜血还在流。同志们摸了一下鼻孔还有气,就猛叫:“董军长,董军长”过来一会儿,董振堂慢慢苏醒过来,吃力地睁开双眼,嘴唇颤动着,发出微弱的声音:“我……不行了!别顾我了。”同时,抬起满是鲜血的发抖的右手,挥动了几次,断断续续地发出最后的战斗命令。“冲……出去!血战……到……底。”说完头一歪停止了呼吸。“宁都起义”的领导人,一代名将----董振堂,为革命事业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同志们准备把军长抬走,但是敌人冲了过来,只好留下军长,上前去与敌人拼搏……从此,董振堂就长眠于高台大地了,董振堂是中央军委委员在战斗中牺牲的最后一人。

    董振堂牺牲后,敌人残忍地将他的头颅割下来,挂在县城东城门楼上进行示众。

    徐向前在《血战河西走廊》中回忆说:“董振堂是宁都暴动的主要领导人之一。他指挥的五军团,在中央红军反五次‘围剿’中,在长征途中,在与四方面军会合后的转战中,英勇奋斗,作出了重要贡献。后与四方面军三十三军合编,成为五军。红四方面军南下期间,他一面积极完成作战任务,一面站在朱老总一边,对张国焘的分裂主义进行抵制和斗争。他和杨克明、叶崇本、刘培基、董彦俊、秦贤道等许多指战员的牺牲,是党和人民的重大损失。西路军上下,极为震惊和悲痛。”

    四

    1936年10月,红军三大主力会师后,中央发布了《十月份作战纲领》,决定执行《宁夏战役计划》,从宁夏打通国际路线。并命令红四方面军做准备。1936年10月24日夜,红四方面军第30军在李先念、程世才的指挥下,由靖远城西南的虎豹口渡河成功。26日,中央军委电示朱德、张国焘、彭德怀:“三十军、九军过河后,可以三十军占领永登,九军必须占领红水以北之枢纽地带,并准备袭取定远营,此是极重要一着。”随后徐向前、陈昌浩率四方面军指挥部过河指挥。由于在黄河以东击退南敌计划未实现,红军主力被迫向东转移。敌人追至靖远、打拉池、中卫等地,原在靖远黄河岸边看守船只的红5军亦不得不于30日西渡黄河。至此,四方面军指挥部和红5、9、30军西渡黄河,后因河东敌情变化,计划终止执行,宁夏战役计划被迫取消。

    1936年11月11日中共中央及中央军委发布命令:河西部队改称西路军,成立西路军军政委员会。军政委员会由陈昌浩、徐向前、曾传六、李特、李卓然(以上五人为常委)、熊国炳、杨克明、王树声、李先念、陈海松、郑义斋11人组成。陈昌浩任主席,徐向前任副主席。四方面军总指挥部改为西路军总指挥部,总指挥徐向前、总政委陈昌浩、副总指挥王树声、参谋长李特、政治部主任李卓然。

    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下辖三个军:五军军长董振堂,政委黄超,参谋长李屏仁,政治部主任杨克明,辖2师4个团,3000余人,枪1000余支,平均每枪子弹5发;九军军长孙玉清,政委陈海松,参谋长陈伯稚,政治部主任曾日三,辖2师6个团,6500余人,枪2500余支,平均每枪子弹15发;三十军军长程世才,政委李先念,参谋长黄鹄显,政治部主任李天焕,辖2师6个团,7000余人,枪3200余支,平均每枪子弹25发;另有骑兵师,200人马,200支枪,平均每枪子弹25发。全军计21800人。

    1936年10月到1937年3月,西路军在河西征战不足半年,就惨遭失败,其原因可以从敌我两方面来分析。敌方:为了维护其家族统治,马氏兄弟对西路军展开了疯狂的围追堵截,马家军地处内线,又有优势兵力支援,他们用己之长打西路军之短,所以西路军的失败难以避免。由于当时中央的指挥与西路军战斗环境不符,造成了西路军处处被动挨打,同时也由于西路军主要负责人陈昌浩有很重的思想包袱,不能很好的利用战机,最终导致了西路军的失败。

    西路军在征战河西、创建河西根据地的战斗中付出了巨大代价,牺牲有姓名可查的团级以上指挥员158名。其中:军及以上指挥员14位(董振堂于1936年12月7日当选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师以上指挥员50位、团以上指挥员94位。历史的悲剧则是将历史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在西路军与敌作战牺牲的众英雄中,最悲壮、最悲情的是“誓与高台共存亡”红五军军长董振堂。

    2002年新版《中国共产党历史》在对西路军的历史真相作出实事求是的表述的同时,对西路军的奋斗历程也给予了高度评价:“西路军所属各部队,是经过中国共产党长期教育并在艰苦斗争中锻炼成长起来的英雄部队。在极端艰难的情况下,在同国民党军队进行的殊死搏斗中,西路军的广大干部、战士视死如归,创造了可歌可泣的不朽业绩,在战略上支援了河东红军主力的斗争。西路军干部、战士所表现出的坚持革命、不畏艰险的英雄主义气概,为党为人民的英勇献身精神,是永远值得人们尊敬和纪念的。”才是的西路军将士为了理想和信仰,前仆后继、英勇牺牲的崇高精神得到肯定。

    河西走廊,祁连山麓,戈壁滩上,到处都留下了西路军将士的忠魂与鲜血。可以这么说,若没有西路军的策应,河东红军是不能很快东渡黄河入晋,进行战略转移的,而西路军却为此付出了极大的牺牲。在西安事变之前,就由过河时的两万一千余人减员到一万五千人,而时间仅仅过去两个月。西路军广大将士为中国革命作出的巨大牺牲是难以用今天的眼光来衡量的。历史绝不会被忘记。今天,我们怀着无比崇敬、无限怀念的心情来追思董振堂和西路军将士,就是要让后人铭记西路军将士的历史功绩。

    西路军广大指战员在浴血河西的战斗中,表现出的顾全大局、服从命令;生命不息、战斗到底;团结一致、同仇敌忾;顽强不屈、忍辱负重的精神理应受到人们的敬仰和尊重。

    五

    董振堂参加红军、加入中国共产党,不仅不要钱,还把全部积蓄交给党组织,最终连自己的生命也献给了他为之奋斗的革命事业。董振堂的一生,是艰苦奋斗的一生,是探索真理、追求光明的一生。

    董振堂牺牲后,党中央在延安宝塔山下为他和西路军众多烈士举行了隆重的追悼大会。毛泽东曾深情地说:“他是一个好同志,是一个坚决革命的同志……。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的革命队伍就是需要这样的同志……。”

    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的土地革命战争馆里,陈列着一条颜色陈旧、缀满补丁的枣红色毛毯。它不仅见证了红军长征等重要历史事件,更凝结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革命友情。这条毛毯起先是董振堂的。宁都起义后不久,一天,董振堂到红军总部开会。在朱德总司令住处,董振堂地发现,朱德的木板床上只有一个垫褥和一条很薄的军被,根本无法御寒。第二天,董振堂拿了自己的毛毯送给他敬仰的朱总司令。朱总司令连连推辞。董振堂真诚地说:“这条毛毯是我用干净的钱买的,可不是发的洋财,如不嫌旧的话就请您一定收下。”朱德感动地接了过来。朱总司令对这条毛毯非常珍惜,这条毛毯伴随着朱德爬雪山,过草地,经历了长征途中的日日夜夜,一直到了延安。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后,周恩来作为我党的全权代表,经常往返于延安与西安之间、经常工作到深夜,朱德就把这条毛毯送给周恩来。1937年1月20日,董振堂在血战高台的战斗中壮烈牺牲。噩耗传到延安后,周恩来睹物思人,一边用手轻轻抚摸这条枣红色的毛毯,一边对身边工作人员说:“同志们,革命不易啊!等全国解放了,我们一定要把这些烈士的遗物陈列起来,供子孙后代好好瞻仰。”1937年“七七事变”后,红军改编为八路军,朱德率领八路军上前线抗击日寇,周恩来又将这条毛毯回赠朱德。朱总司令带着这条毛毯南征北战,直到新中国成立。
在中国国家博物馆藏有黄镇创作的《西行漫画》,该书由25幅漫画组成,为黄镇在长征途中所作,是红军长征的重要历史见证。《西行漫画》封面是一位挎枪扶杖、昂首屹立于风雨中的红军指挥员他就是红五军团军团长董振堂。1938年10月15日,在上海从事党的文艺工作的阿英在朋友的帮助下,冒着生命危险,在上海风雨书屋印制了2000册漫画书,取名为《西行漫画》。画册长19.5厘米、宽13.6厘米、厚0.2厘米,纸质、铅印。黄镇很可能是惟一的在长征途中进行新闻漫画创作的实践者。不过,由于环境的恶劣,黄镇在长征中的新闻漫画保留下来的仅有25幅, 1962年7月,《西行漫画》改名《长征画集》出版,画像下方黄镇写下这样的句子:“董振堂同志,他平时一只手欢喜叉腰,一根短棍子是离不了,一支手枪是一刻钟都不会离身的,他非常和气!”魏传统将军在书中配了这样一首诗:“军团长,董振堂;战士雄姿人尊仰!随身不离枪。和气待同志,耿耿忠于党。虔诚作殿军,有勇且知方!”

    为了纪念在高台英勇牺牲的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第五军指战员,1952年高台的人民群众开始在县城东南修建革命烈士纪念设施开展纪念活动。1953年春高台县人民政府申请修建烈士陵园,1953年经甘肃省人民政府批准,高台烈士陵园开始在县城东南修建。1957年高台烈士陵园建成,陵园正门上方镌刻着朱德亲笔题写的“烈士陵园”4个大字,正门背面镌刻着郭沫若同志亲笔所题“浩气长存”4个大字。烈士陵园专门为董振堂、杨克明修建了烈士纪念亭,董振堂烈士纪念亭的大红木柱上的挽联是:“宁都豪气千秋在,高台雄风万古传”。为了纪念董振堂烈士,1947年,河北省新河县被冀南地区人民政府更名为振堂县,并以董振堂的名字建有振堂路、振堂中学、振堂公园等。

    高台烈士陵园自建成以来,先后接待过胡耀邦、张震、迟浩田、傅全有、布赫、彭佩云、李铁映、钱正英、刘延东等党和国家领导人。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社会各界人士、干部、群众以及学生前来凭悼先烈,充分发挥了烈士陵园“褒扬烈士,教育后人”的职能。1963年2月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1989年8月经国务院批准,被列为“全国重点烈士纪念建筑物保护单位”;1995年被国家民政部命名为“全国百家爱国主义教育基地”;2001年被中宣部命名为“全国百家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2005年被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评为“全国百家红色旅游景区”;2006年5月被团中央命名为“第四批全国青少年教育基地”。2009年7月,高台县烈士陵园更名为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纪念馆。他是在甘肃省乃至全国具有较高的声誉和革命传统教育价值红色纪念场馆。2012年8月1日中国邮政集团发行《人民军队早期将领(三)》纪念邮票一套五枚,其中一枚为董振堂将军,董振堂将军纪念邮票首发式就是在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纪念馆举行的。

    西路军总指挥徐向前,在高台烈士陵园建立后,亲笔题写了饱含激情的悼词:“振堂、海松、厚发、启华、义斋及西路军牺牲的诸烈士们:你们为中华民族的解放和劳动人民的利益坚韧不拔、自我牺牲的精神和英雄气概是我军无上的光荣!”

    1962年八一前夕,叶剑英元帅写了一组《建军纪念日怀战烈》的诗,分别对刘伯坚、赵博生、董振堂、左权、陈赓表示深切怀念。其中写董振堂的一首是:

    英雄战死错路上,
    令我深怀董振堂。
    猿鹤沙虫经世换,
    高台为你着荣光。

    这首诗叶剑英元帅把它收入了《远望集》。

    1979年8月,肖华上将来到高台烈士陵园吊唁董振堂,不禁涕泪沾襟。也写了两首诗。

    其一:
    肃立高台悼忠魂,
    犹闻宁都号炮声。
    击案愤起千城将,
    振国英雄拭云峰。
    其二:
    战死错路志未酬,
    留取碧血化红旗。
    七天七夜一步书,
    悲壮千古泪沾襟。
    ……

    任何民族都有自己的英雄,在争取中华民族独立与解放的革命事业中,产生了众多的英雄。是真英雄都具有深刻的悲情意味。他们播种希望,但不参与收获;他们经历苦难,民族得到解放。能与历史永存的,唯有英雄们的精神,英雄的精神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前仆后继,勇往直前。董振堂就是中华民族众多悲情英雄中的一位。董振堂从一个旧军人,带领部队起义参加红军、加入中国共产党,不仅不要钱,还把全部积蓄交给党,最终连自己的生命也献给了他为之奋斗的革命事业。董振堂的一生,是艰苦奋斗的一生,是探索真理、追求光明的一生。

    董振堂烈士是永远值得我们怀念的,怀念、哀思无穷尽。这不仅因为董振堂是从一个正直的旧军人,通过苦苦的探索,毅然成为走上革命道路的坚决革命者。还因为董振堂是红军名将,一向以善打恶仗、硬仗而闻名,屡立奇功,只惜英年早死,壮志未酬。还因为董振堂之死过于惨烈、悲壮,使幸存者为之扼腕、且泪沾衣襟!

    时光荏苒,岁月峥嵘,人民没有忘记董振堂、历史也将永远铭记董振堂。2009年为推动爱国主义教育活动深入开展,迎接新中国成立60周年,经中共中央批准,中央宣传部、中央组织部等11个部门联合组织开展评选“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和100位新中国成立以来感动中国人物”活动。董振堂当选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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