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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谋:我们是靠中医成为人口最多的民族的!得罪西医我也要说!
2021-02-25 10:49:56
来源:“探索宇宙实相”微信公众号
作者:吴侃阳、杨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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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艺谋,1950年4月2日出生于陕西西安, 中国电影导演,“第五代导演”代表人物之一,美国波士顿大学、耶鲁大学荣誉博士。

    张艺谋如何理解中医和西医?

    来,先读读辛弃疾的大作《定风波·用药名招婺源马荀仲游雨岩马善医》。别嫌烦,这里面有十几种中药,看你能挑出几个:

    “山路风来草木香。雨余凉意到胡床。泉石膏肓吾已甚。多病。提防风月费遍章。孤负寻常山简醉。独自。故应知子草玄忙。湖海早知身汗漫。谁伴。只甘松竹共凄凉。”

    来,再看看张艺谋、陈宝国、冯远征……这些文艺“大咖”和中医药的那些事儿,你究竟知道多少?

    中医药和文艺,是一对名副其实的“玩伴”。几千年历史长河中,你知道“他俩”都擦出过哪些火花?在文艺“大咖”光鲜亮丽的背后,又和中医药“激情燃烧”着多少鲜为人知的“情愫”?

    “化学反应”:文学经典里的中医药

    就拿前文里辛弃疾的《定风波》来说,作者用药名本字、谐音字嵌入中药名,浑然一体。比如,商陆(山路)、木香、禹余粮(雨余凉)、石膏、无荑(吾已)、防风、常山、栀子(知子)、紫草(子草)、海藻(海早)、甘松、竹等。

    清华大学健康传播研究所副所长苏婧等专家认为,在科学主义兴起之前,中医药不仅是治疗疾病的手段,它还融汇医学、文学、史学、哲学等于一身,“化学反应”形成的中医文艺经典,成为传统文化的血脉。

    比如,《红楼梦》提及“冷香丸”“蔷薇硝”“虎狼药”……不胜枚举。有统计显示,这部名著涉及中医病案十余个、病症百余种、中药120余种,涉及内、外、妇、儿等诸多科室。

    “佗乃下刀,割开皮肉,直至于骨,骨上已青;佗用刀刮骨,悉悉有声……佗刮尽其毒,敷上药,以线缝之”——正史未详载这位医生名姓,但在小说家笔下,华佗高超的医术和关羽的豪气跃然纸上,“刮骨疗毒”的故事流芳百世。

    “儒而知医”。自古以来,众多文人墨客与中医药结下不解之缘。比如,苏东坡不但是文学家、政治家,还是一名精通医理的中医药学家;不但写诗赞咏黄芪、薏仁、石菖蒲、橘皮等多种中药材,还把收集的方剂著成《苏学士方》《圣散子方》,流传后世。

    现代文艺作品对中医药文化的展现和传播更为丰富。从电影《李时珍》到《大明劫》,从电视剧《大宅门》到即将开机的《老中医》,作品中都有不少有关中医药的桥段。

    张艺谋蜂毒驱寒,陈宝国汤剂保命

    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文艺“大咖”,也吃五谷杂粮,疾患在所难免。

    “我母亲就是医生,很多人找她看病,喝了她开的中草药,身上的斑、疮就好了。”著名导演张艺谋回忆,他甚至还接受过中医蜂疗驱寒,“蜜蜂的毒刺不停地扎患处,效果不错”。

    同样出生于中医家庭的还有著名演员冯远征。“我爷爷是陕西韩城老家很有名的中医,专长治伤寒。”冯远征说。谈到即将出演的《老中医》,冯远征说:“能扮演中医,也是冥冥之中跟爷爷的一次对话。”

    “在当年我幼小的心灵里,中医是‘神奇’的。”著名演员陈宝国说,“我小时候这条命差点留不下来,多亏老中医赵炳南(音)救我一命。”陈宝国告诉记者,他那时吃了300多剂汤药,“都说我从小在药汤子里泡大的。现在呢,有个头疼脑热,吃点儿丸散膏丹,心里就踏实很多”。

    在今年播出的冰上真人秀《跨界冰雪王》节目现场,一众演员们亲眼见到中医骨科的神奇:演员左小青骨盆倾斜,在北京中医医院专业医师的手下,一声轻响便复位如初,引发旁观者一片惊叹。

    张艺谋:对中医应长存敬畏之心

    “当今,全世界都在讨论人与自然,实际上,几千年前的中医,早就提出‘天人合一’的理念。”张艺谋说,我们应长存敬畏之心,去深入中医、了解中医。

    为写好《老中医》剧本,编剧高满堂已在剧中“孟河医派”的发源地——江苏常州住了几个月,读了30多本医书,还专程请陈宝国、冯远征等演员到“孟河医派”诊所随医出诊、学习脉诊。

    “如果让我明天就站在摄影机前表演老中医,那是亵渎,我没自信,也没这权利。”参演该剧的陈宝国说,“突击式”作品,就是“自杀”。未来几个月,他将把精力全部投入到对角色的熟悉和把握中去,“有观众说‘只要有你大名,这部戏错不了’,我得担得起这句话”。

    “我国自古对医生有更高的伦理要求,医家须有割股之心,悬壶济世、大医精诚。这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敬畏生命、尊重医生的观念和伦理要求。”苏婧认为,在现实背景下,这些传统文化的精华需要借助文艺作品更多地呈现、传播。

    “中医是一本人生的大书,无所不包、无所不融。”高满堂深有感触地说:“你读懂了中医,你就读懂了人生。”中医才是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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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中医,感恩中医。

    导读

    现代社会,西医试图用当前科学思维的模式诠释中医,并在无视中医学科学术规律的前提下,给中医扣上“不科学”的帽子。这个问题在推行“中医现代化”和弘扬“中西医结合”的过程中得到了最大体现。

    上述两者的最大“贡献”在于将西药成分论引入到中药的临床应用和中毒机理的诠释中。然而,错位研究得出的结果只能是东施效颦。

    首先,偏离中医基本学术规律后,用成分论指导临床不仅极大限度的限制了中药的应用范围,又容易得出成分相同的不同中药功效相同的错误结论。

    其次,毒性成分论亦不能有效诠释中药的中毒规律。因为中药的运用必须遵从 “有是证,用是方”的用药规则,否则可能由于“药证相反”而出现中毒事故。目前中药中毒事故大多由于医师背离中药使用规范用药造成的。且事实上,有毒西药的种类远甚中医。

    笔者认为,中西医结合实质是在“废中医”,中医不仅不存在“不科学”的问题,甚至更具超前科学思维,所以也就无须屈嫁西医。

    中药无须屈嫁西医

    吴侃阳,杨观虎

    在现代社会,人们对于几乎所有的学术问题,常常都习惯于借助现代科技思维的模式进行诠释,试图得出“科学”的答案;如若得不到现代化诠释,他们就会认为这种学说“不科学”。所以他们不会去想是否应该懂得尊重某些学科学术规律的问题,其学术态度当然也就只能够停留在否定与强行“改造”其他学说的较低段位。

    他们甚至还不愿意正视这样一个事实,现代科技虽然已经发展到一定的先进阶段,但远远还不能够有效地诠释世界上所有发生的现象与问题。譬如看待中医学说。前者人们在找寻所期待的经络实体的过程中,尽管人们运用了几乎所有的现代科技设施,尽管人们甚至借用各种高倍显微装置仔细找寻尸体的各个部位,除了朝鲜有位名叫金凤汉的人谎称自己发现“凤汉小管”而闹出自杀的悲剧之外,人们对于想象中的经络实质管道几乎毫无所获。

    这个事实的本身就可以证实人们在学术认知上存在着很大的偏差。事实上,对于中医学说这种以非实质思维作为指导思想的学科、人为地强行采用现代科技思维来认知是错误的,其问题的核心在于没有能够尊重中医的学术思维。显然,这种学术认知上的偏差使得人们不懂得中医学说中关于经络作为“运行气血的通道”的中医学识,而只是一厢情愿地将“气血”看作成血液,把“通道”理解为实质管道,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幼稚的学术思维错乱。

    这个问题在[中药现代化]的过程中也常常出现。譬如,人们主观地认为鱼腥草煎剂可以等同于西医的注射针剂,因而将鱼腥草“现代化”成临床注射针剂,结果在临床施用的过程中屡屡令患者出现不适现象。面对这个问题,人们不去追究其随意改变中药给药方式的不合理性,不去追究鱼腥草注射液的制作并不符合西医关于提取西药针剂的学术规范,反而毫无根据地去质疑中药的毒性,有人甚至提出“为什么不含毒性成分的鱼腥草会造成临床中毒事故?如若似此,还有哪一味中药能够让人放心地使用”等等一类荒诞的问题。

    对于上述现象,笔者只能将其归咎为“愚昧”二字,笔者以为,无论是该药物注射针剂的制造者、用户、以及提出疑问者都适合于这个评价。正因为这些人都是以追求中医药现代化为唯一目的,所以他们不愿意尊重科学的学术分类,不愿意尊重中医药使用的学术规律,以至于愚蠢到套用西医的临床用药规律来看待、并使用中药,直至出现临床医疗事故还不自知。

    众所周知,鱼腥草属于中医药范畴,所以其临床使用只能依据中药的“四气五味”规律,其给药方式也只能够遵循中医“内服外用”的用药法则,岂可被当成西药针剂而直接注入人体呢?事实上,几千年来的临床医案记录早就显示,只要遵循中医的用药规律,鱼腥草的临床运用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上述临床不适的问题。

    尤为可笑的是,这样一类的不当用药方式一旦导致出现临床中药中毒问题时,人们一般不会去追究那些不当的“科学”用药方式,反倒去怀疑无辜中药的毒性问题,这种思维与做法当然也就只能用愚不可及来形容。

    此外,人们为了弘扬[中西医结合],常常期待着采用中医药疗法来改变西医的某些临床诊断数据,只可惜由于中西医的学术规律不同,这种做法一般都会以无效告终。可惜的是,人们不愿意去反省自己违背学术规律的错误做法,不愿意去反省自己沽名钓誉给社会大众造成身体伤害等问题,反而进而采用在中药方剂中加用西药成分的错误做法,并以这种[中西医(药物)结合]的方式来欺世盗名。

    事实上这种中西药混同使用的做法毫无学术价值与临床意义;如其这么混同用药,远不如直接使用相关西药来改变那些相关检验数据更为直接;而且将中西药物分开使用,还可以避免重蹈许许多多的类似[维C银翘片]中毒事故之覆辙。

    我们知道,在中国[中医现代化]研究中,[中西医结合]最大的“成果”就是人们将西药的[成分论]引入到对于中药的临床效用、以及中毒机理的诠释中去。事实上,他们将几乎所有的中药都按照现代科技思维规律作了所谓的成分分析,既找出相应的“有效成分”,同时也找出相应的“毒性成分”,他们以为只要找出中药中的相关化学成分,就可以借鉴西药的药理来驾驭中药。

    但令人十分遗憾的是,所谓的[中药成分论]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应,[有效成分论]根本就无法指导中药的临床运用,而所谓的[毒性成分论]则更是无法诠释无毒中药的临床中毒现象。换句话来说,这种错位研究所得出来的诠释基本上只是一堆毫无实用价值的废物而已。

    ●临床上几乎没有人会依据中药[有效成分论]来指导中药的临床使用。

    首先我们来探讨所谓“有效成分”问题。譬如经中药[有效成分论]研究认为:黄连的有效成分为小檗碱、甲基黄连碱,人参的有效成分为人参皂甙、人参炔醇,陈皮的有效成分为挥发油、橙皮甙,桂枝与肉桂的有效成分为桂皮醛、桂皮油等等。

    笔者以为,虽然人们能够从许多物质中解析出各种不同的化学成分,但是,这样的一些“有效成分”分析对于中药的临床应用并不具备丝毫意义,近几十年来的中药临床应用经验早就已经证实这点。事实是尽管几乎所有的中药都已经找出相应的“有效成分”,但临床中医师使用中药一般都还是必须遵循“四气五味”的中医学术规律,而临床西医业者基本上也不会按照所谓的“有效成分”来使用中药。

    人们不禁要问,既然中药的[有效成分论]研究成果明摆在那里,为什么人们却不去使用这些“科学”的结论呢?笔者以为,这种奇怪的现象只能够用“牛头不对马嘴”这句俗语来形容。事实上[有效成分论]是对西药而言的,中医理论指导下的中药有效成分不是上述的那些化学结构与名称,而只能是中药饮片。

    我们以上述桂枝与肉桂为例。按照[中药成分论]的药理分析,桂枝与肉桂所含的成分基本上是一致的,都是桂皮醛和桂皮油;如若依据[有效成分论]的学术理念来指导,由于所含化学成分相同,二者在临床使用中应该毫无区别才对;但是中医药理论根本就不可能认同这一学术理念,反而只会认为二者的临床功效并不相同。

    我们知道依据中医药学说,桂枝味甘辛,性温,入肺、心、膀胱经,其功效为发汗解肌,温经通阳,主治风寒感冒,风湿痹痛,痛经,闭经,痰饮咳喘,小便不利等症。肉桂味甘辛,性大热,入肾、脾、肝经,其功效为补肾阳,暖脾胃,除积冷,通血脉,主治肾阳不足所至的阳萎,尿频,腰膝冷痛;也治胃腹冷痛,食少溏泻;还治妇人冲任虚寒,痛经,闭经,以及阴疽漫肿不溃或溃久不敛等症。

    从这里我们不难看出在中医药的学术理念中,桂枝与肉桂的有效成分、及其临床效用是完全不同的。[中药成分论]认为二者所含“有效成分”相同,因而其临床运用应该等同看待;而中医理论则认为,桂枝与肉桂的临床应用存在着“性”与“归经”的差异。桂枝性温,肉桂性大热;桂枝入肺、心、膀胱经,肉桂入肾、脾、肝经,故而二者所用不同。由此可见,中医药学说中的临床有效成分只能是中药饮片。

    麻黄的有效成分则更有趣。中药麻黄具备发汗、平喘、利尿的功效,常常被用来治疗风寒感冒、水肿等疾病,而麻黄根却反倒具备止汗的效用;二者虽为同株,其临床使用却截然相反,使用不当必然伤及患者。如若依据[有效成分论],麻黄饮片中含有麻黄碱和伪麻黄碱等有效成分,而麻黄根也是含有伪麻黄碱,二者所含有效成分并无不同,事实上在中药饮片中,这种同株(也就是同一有效成分)而效用不同的品种很多,人们该如何对待这种学术认知上的差异呢?

    我们还可以通过对黄连的有效成分进行剖析来加以证实。我们知道,由于黄连中所含的小檗碱对于肠道致病菌群有一定的抑制作用,所以在中国的[中西医结合]运动中开发出了黄连的“有效成分”提取物----黄连素,其对于临床泻泄(泄泻)有着较好的疗效。不过我们应该懂得,此时的黄连素与其它用西药提取方式所提取的各种动植物类药应该完全一样,其药性、药理、及其使用规律都已经完全西药化了,根本就不具备“四气五味”的中医药学术规律,故而说黄连素并不属于中药范畴。

    依据中医药学术规律来看,这种“有效成份”的学术认定,纯属于西医杀灭致病菌群的局部对抗思维理论所指导;也就是说,黄连素的提取,只是为西医药库又开发出了一种新药而已。我们知道,中医临床使用黄连治疗泻泄,其药理并不只是为着杀灭致病菌群,而主要在于帮助机体清热燥湿解毒;因此,中医使用黄连治疗泻泄,只适用于胃肠湿热型泻泄;而对于寒湿所致的水泻,单独使用黄连只会加重病情。

    而且从黄连饮片的临床运用来看,即使从黄连中提纯出来黄连素,也并不能说明黄连中只有黄连素这样一种成分有效。我们知道,依据黄连的性味功效特征,中医临床将其用于许多其他疾病的治疗之中:譬如配伍吴茱萸治疗肝火与胃热呕吐(左金丸);配伍栀子、黄芩以泻火解毒,治以泻心经实火(黄连解毒汤);配伍黄芩、阿胶、白芍泻心火,解热毒,治疗心火亢盛所致的吐血、衄血等症(黄连阿胶汤);配伍天花粉、地黄治以胃火炽盛,消谷善饥、烦渴多饮的中消证;此外还可以用来治疗各种痈肿疮毒、疔毒内攻、耳目肿痛等外科疾病。

    很显然,黄连的上述功效是黄连素所不具备的,也就是说,黄连素的临床功效只是黄连的一小部分而已。由此可见,黄连素并非中药饮片黄连的唯一有效成分;在中医药学说中,黄连的功效除了用于湿热型胃肠泄泻之外,还包括着清泻肝火、心火、胃热等,其清热解毒的功效还可以用来治疗各种疔疮肿毒。所以说,黄连的有效成分也只能是黄连饮片。由此可见,采用西医的有效成分理论来套用中药的做法并不符合中医药的临床学术规律。

    上述显示,所谓的[有效成分论]并不能诠释桂枝与肉桂这两味中药同株而具备不同功效的药理,也无法有效地诠释黄连只能够止湿热泄泻、以及具备其他多种功效的药理;由此可见,[有效成分论]只是人们机械地借用西医学术思维理论来诠释中药的浪费之举。事实上,由于这种“现代化”结论对于中药的临床使用毫无指导意义,这种花费大量人力与财力所探究出来的[有效成分论]也只能束之高阁而已。

    ●[毒性成分论]并不能有效地诠释中药中毒的学术规律

    如前所述,除了进行“有效成分”的分析之外,[中药成分论]还解析出不少中药的“毒性成分”.例如杏仁,他们认为杏仁的毒性在于苦杏仁甙,其分解物氢氰酸有剧毒,不可多用。又如木通,其所含的马兜铃酸长期大剂量服用会导致肾衰竭等等。

    其实上述毒性问题早就在中药学中提出,中医药理论认为杏仁、木通都有小毒,其用量只能在9克左右,而且不可长期服用。事实上尽管上述中药含有相关毒性,如若依据中医药学的学术规律使用,根本就不会出现中药中毒临床事故;关于这点,几千年来难以数计的临床案例都已经得到严格的验证,无须再质疑。

    只是在推行[中西医结合]之后,人们逐渐开始变得胆大妄为,根本就不按照中医的药理来使用中药。譬如人们将木通、防己当作减肥药物乱用,将龙胆泻肝丸当作保健药品长期服用,严重地违背着中医关于“有是证,服是方”的临床用药原则,从而酿成许多不应该发生的临床医疗事故。

    笔者以为,虽然持[毒性成分论]者的初衷或许是为了提醒人们注意部分中药的毒性,是为了保障广大患者的用药安全;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重大的学术问题,就是中药不是西药。因为中药的运用必须遵从中医关于“有是证,服是方”的临床用药规则,否则,即使使用那些根本就不含毒性的中药,也有可能由于“药证相反”的缘故而出现中药中毒事故。

    我们知道,由于西医治病的临床学术规律基本上属于局部对抗治疗思维,因而可以说其所有的临床治疗对于人体的伤害都是绝对的;而中医药疗法是在[整体调节]的思维指导之下进行的,其临床所采用的治病思维是整体对抗治疗,所以只要能够做好[辨证论治],真正做到“药证相符”,其对于人体的伤害基本上属于零。至于某中医师[辨证论治]的专业水平较差,以致于出现“药证相反”的误治问题,那当然只能另作他论。

    所以在中医业界流行“庸医杀人”这样的一句俗语,其意为不是真正懂得中医之道的“庸医”很容易蹈入过失杀人的境界;而导致其“杀人”所用的中药,既有含有“毒性成分”的中药,也有不含“毒性成分”的中药,甚至还有被人们视为“大补”的一类贵重中药材(诸如人参、燕窝、冬虫夏草等)。

    自从中国[中西医结合]运动开展以来,中药中毒的临床事故频频发生,其中有人们所常常提及的比利时某西医乱用中药制作“苗条丸”减肥所导致的所谓“中草药肾病(Chinese herbs nephropathy)”,也有经常发生的龙胆泻肝丸导致肾衰竭的临床案例,还有将鱼腥草、刺五加等制作成中草药针剂、从而导致多人中毒、多人死亡的中毒事件。如此等等,不胜枚举。

    事实上,上述所有中毒案例均属于“庸医杀人”之列。我们都知道,木通、防己等中药根本就不具备减肥的功能,龙胆泻肝丸只能适用于肝胆实热证型,鱼腥草无毒,刺五加也不具备毒死人的特性。事故的发生虽然的确与上述药物的使用有关,但事故的本质就已经很清晰地摆明此乃“用非所用”的问题。

    不言而喻,上述所有的中药中毒事故,基本上都是由于不当使用中药所致;也就是说,其中药中毒事故的发生,基本上都是使用中药者没有遵循中医药相关学术理论所造成的。如前所述,中医临床治病讲究[辨证论治],而非辨病论治。中药的使用原则必须是“有是证,服是方”,只有在真正做到“药证相符”的状况之下方才有效,如若不慎在临床上出现“药证相反”的错误诊治问题,则必然会令患者显现出相关的毒性反应。

    由于目前许多[中西医结合]类的医生都打着中医师的名号,但他们临床使用中医药疗法都没有遵循[辨证论治]等传统的中医学术理念,所以只能称其为传统中医业界内的“庸医”,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现象在中国很普遍,在国外也存在,严重地干扰着中医的临床秩序。

    很显然,这样一类的“中医师”根本就不懂得遵循“有是证,服是方”中药使用原则,因而在他们临床诊治疾病的过程中常常会出现“药证相反”的中药中毒事故;其实这也就是人们所常说的“药之害在医不在药”的缘故。事实上在这样一些庸医的笔头下,几乎所有的中药都有可能成为他们“杀人”的毒药。

    此外,[中西医结合]这种不具备医学学术规律的想法与做法,导致大量的中药煎剂采用西药注射的给药方式;同时鉴于中药疗法对于改善西医临床检验数据的的疗效不如他们的预期,他们又常常将西药混入中药方剂中组合成许多[中西医结合]类药物大量使用于临床,从而导致中药中毒临床事故频频发生。所以说,这笔帐根本就不应该算到中药的头上,因为这种中药中毒机率大增现象的出现是在推行[中西医结合]之后。

    笔者曾经看过一篇“文章”,称其为文章的确是抬举了它。这篇“文章”名为“中药有些很可怕”,既无作者,也不见出处,是一位同道传给笔者看的。本来这是一篇意在哗众取宠的乱文,根本就不值得一驳,只是由于笔者在此章节中所叙述的主题为中药的毒性成分问题,所以才会对于这种偏颇稍作批驳。

    “中药有些很可怕”的作者故意夸大其词,文中所要阐明的宗旨无非就是指所有的中药都因为具备毒性而不能使用。譬如他说“附子含毒性强烈的乌头碱,能对心脏造成损伤,能被用来杀人”。其哗众取宠,可见一斑。山西名医李可先生使用大剂量的附子成功抢救了许多频临死亡的心血管疾病患者,疗效显著;这些临床案例的本身就是对这些不负责任者的鞭笞。再说要想杀人,仅仅使用白米饭都可以做得到,何须用到附子的毒性?  

    至于“含汞、铅、朱砂、马兜铃酸等成分的中药安宫牛黄丸、牛黄解毒丸、复方丹参片、猴枣散、保婴丹、黄连素片、人参再造丸、六神丸、大活络丸、小活络丹、利肝片、龙胆泄肝汤、安神补脑丸、附子理中丸、牛黄清心丸、定心丸、龟龄集、救心丹有毒”等问题更是好笑,事实上这种重金属中毒、毒性成分等学术理念并不属于中医学说范畴,而上述许多中药方剂都曾历经过几百、上千年难以数计的临床案例验证,直至目前还尚未见到依据中医学术规律使用的具体临床中毒案例发生。

    此外,作者还列出一系列所谓肝毒性、肾毒性的中药,似乎每一味中药都会令他寝食难安,真的很夸张,笔者的确很同情这种在牛角尖中生活的人。其实作者的上述论调纯属于庸人自扰,既然自己不懂得中医药知识,却又何苦偏要将自己装扮成中医药学究乱扯一通,以至于让自己显得如此滑稽可笑。

    正如前述,几千年来的中医药临床史早就证实,中药临床使用的安全性是不容置疑的,因为每味中药的临床功效与使用禁忌都有明文规范,只要严格地遵循中药的使用规律(包括十八反,十九畏等规律),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问题的。

    很显然,中药中毒问题的大量发生主要是在中国的[中西医结合]运动中。人们人为地改变中药的传统用药规律,他们或者荒唐地套用西医注射的给药方式,或者在不具备中医药学识的基础上胡乱地使用中药,或者在中药方剂中加入西药成分,从而导致中药中毒的临床事故不断发生。事实上,上述[毒性成分论]并没有解决中药中毒的问题,而只能算是不尊重中医学术规律的代表作,因为它错误地将中药完全西医西药化,从根本上抛弃了中医药学的学术规律。

    笔者以为,该论述的上述警示虽然颇有点醒目,但充其量也只能称之为中医白痴之谈,除了能够起一点哗众取宠的效用之外,基本上毫无医学学术价值可言。事实上如若作者愿意将这种精力花在西药上的话,那么他所能得出的结论将更为可怕,因为局部对抗疗法思维指导下所生产出来的西药毒性只会更大,如若依照该作者排斥药物毒性的“忧国忧民”意识,恐怕世界上也就没有西药可使用了。

    在此我们仅以有可能导致肾衰竭的部分西药为例。事实上有可能导致肾衰竭的西药的种类比中药多很多;其中导致药物阻塞性肾病的药物:可析出结晶阻塞肾小管的有磺胺类药物与甲氨蝶呤,可诱发肾结石生成的有乙酰唑胺、维生素D与噻嗪类药物,可形成血凝块阻塞输尿管的有氨基乙酸与氨甲苯酸等。而能够直接损害肾脏的药物中:可降低肾小球滤过率而导致氨质血症的有噻嗪类利尿药,可导致近曲小管坏死的有氨基糖甙类药物、头孢菌素类药物、多粘菌素类药物、金制剂等,可导致远曲小管坏死的有两性霉素B、二甲氧氟烷等,可导致集合功能障碍的有多西环素、地美环素、甲氧氟烷与锂剂等,可导致间质性肾炎的有非那西丁、阿斯匹林与对乙酰氨基酚等。

    此外,还有导致免疫性肾伤害的,导致充血性膀胱炎的;还有那些抗生素类药物、解热镇痛类药物、抗肿瘤类药物、利尿类药物等等。由于肾脏是人体最大、最主要的排泄器官,代谢产物都需要从肾脏排泄,因此不当使用上述药物都能给肾脏造成一定的伤害。

    显然,上述可能导致肾衰竭的药物仅仅只是有毒西药的极小一部分,我们都知道,阿托品、吗啡属于毒品类药物,各种激素类药物对于人体都存在着较大的伤害,而那些化疗类药物对于人体的伤害则更大。此外,还有越来越多的西药每天都在制造出大量的各种药源性疾病;依据相关报道,仅2008年全美国就有一万伍千人死于药物(西药)乱用,人数已经达到流行病学的程度,超过海洛因和古柯碱毒品的死亡总数。

    试想,为什么上述这样一些西药都能够在临床上使用、而对于小小的甘草这样一类中药这些人都不放过呢?就算如作者所言“甘草的主要成分甘草酸含有和激素醛固酮相似的作用与类似雌激素的作用”又有何妨?西医从动植物中提取的激素类药物还少了吗?为什么唯独中药就必须受到如此歧视?而且当你闲得没有事干的时候,也大可不必要去“长期或大剂量服用”甘草,因为中药的用药规律根本就不允许这样做。

    人们都知道山西的李可中医师利用大剂量的附子等中药抢救成活许多频临死亡的心血管疾病患者这件事情,就连当地许多医院的西医急诊室都会把这类重症患者送往李可中医师处抢救治疗。这个临床事实早就证实,只要遵循中医药学术规律运用附子治病,不但不会“对心脏造成损伤”,不会“被用来杀人”,反而出现人们所认可的中医药疗法紧急救援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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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cmsnews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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