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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抗日战争》是谁带领四川民众作出巨大牺牲(组图)
2021-06-02 16:49:21
作者:王缵绪长孙 王风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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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主席俏像--王缵绪上将

    1938年1月,抗战仅不到半年刘湘胃癌病故。围绕接任省主席一职中央与川政派系展开了激烈斗争。蒋欲想张群主川,却遭到四川军政强烈反对,其各界首脑呈报中央“收回成命,要求改任王缵绪主持。与此同时,川内各派系首脑带头在成渝两地游行示威、贴标语、散传单、发代电等行动相持情形趋于紧张。王缵绪在前线向各属发电:“审今日之势,我辈若舍去出兵抗战之一途,不惟国家民族无以生存,即吾川省格与乎小小团体亦将难保。且现在后方军人,必深负亡国之罪,纵不被国人唾骂,亦无面目以见抗日诸将士。绪已抱定坚决之决心,不问一切机构,专以集团军名义,率部出川抗敌。即使七千万人拥我为主席,我亦不屑为弃之若敝履。惟望兄等迅将本集团军各军师旅部队调集相当地区,加紧整顿训练,积极准备出师。如有不明大义,偷生畏劳之官佐,务望诸兄切实开导,俾知公忠体国,为民前锋,注意大者远者,切勿瞻前顾后,国家幸甚,团体幸甚!”王缵绪叩东。(注:寻自《商务日报》1938年4月3日)

    乃国难时刻,蒋介石对不可收拾的川局是无可奈何,只得顺从民意,把他派到前线指挥作战最难得的帅将王缵绪请回。4月24日行政院公告:“王缵绪代理四川省政府主席兼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及四川省保安总司令”。王致蒋电:“顷见报载行政院议会决定,由职兼代川省主席,闻命之下,不胜惶悚。窃以职属军人,应以抗战卫国职志,日前在汉晋谒钧座,即竭诚请缨,效命疆场,何图恩命忽颁,令兼省政之军务。以川政军务之繁,与后防关系之重,自惟无材,何能胜任?况又抗战前方,岂能兼营并鹜,仰恳钧座,收回成命。则唐总司令式遵亦在斯选。职在前方必能多负责任,一转动问,而内外兼顾,必臻妥当云云。王缵绪恳请收回代主川政成命”。

    5月3日,蒋复电称:“王主席治易兄:感电悉,情殷抗战,具见忠怀,至深嘉佩。惟此次决定川中军政人选,以此最为相宜。吾兄应即遵令就职,勿再谦辞。”5月8日,行政院再次公布,取消“代理”,王缵缵一切为正式的省主席返川上任,于是王缵绪担负起全国民众抗战初期的四川省政府主席兼四川军管区总司令和四川保安总司令职务,同时兼负第二十九集团军上将总司令及四川省肃清私存烟土公署总督等数职。王缵绪的(就职宣言)已载入中华民国的抗战史册。

    可此时的中国,已是大部份省市遭受沦陷。时任四川陪都时期的省主席王缵绪兼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再一次明确他独揽四川军政大权地位。于是,王缵绪主席大刀阔斧实行军改,立即整顿军阀将领弃留与晋升问题,其目就是将川军全面推向战场。

    则亳无疑问,时任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的王缵绪统管着所有川军和将领,他建立军、师、团三级军事管理区体制和制度,并迅速将川内各路军阀力量转为国军化,却调动20多万川军出川抗战,以及保证抗战初期四川兵员,源源不断奔赴抗战前线。当时,刘湘心腹潘文华兼川康绥靖副主任职,都是王缵绪为他争取而来。因老蒋把刘湘军队分化后,自称刘湘继承人潘文华,所继承刘湘看家护院的兵力仅不过一个师而已。王主席将刘湘原保安团长李承魁升任第二十九集团军新编第七旅旅长,冯浩如升任第十六旅旅长,陈杰才升任第十五旅旅长,李鸣九升任第十四旅旅长,潘文华升任第二十九集团军副师长。以上被列为第二十九集团军独立营,由王缵绪长子王泽浚领导与控制。

    而抗战局势面临着国败家亡时,王缵绪不负国民之重任,将此重担承担下来。5月8日返川就职。为确保前线军需及后方政局稳定,他曾不遗余力的治理了各项工作。却根据劣势不良现状,立即推行各项政策与措施,经他陆续推行二十多项新政以及改革了四十多项制度,使最为颓废四川局势,有了巨大改观,从而促进了各项工作进入轨道,为我国持久抗战打下了坚定基础。

    王缵绪曾任职期内的贡献,可谓是言之不尽。他不仅要征兵训练、征购粮药运往前线,还要接纳汹涌而至,来自沦陷区的上千万难民,以及各省工厂、机构、学校等迁川安置问题。首先,王缵绪亲自指派川江航运抢运了兵工器材162800吨,技工12080人,技工家属10万之多,各类学校师生64万多人。他代表政府诚恳地向愿意迁川的各厂主介绍四川的资源及设厂环境,立即成立了迁川工厂用地评价委员会,并通令下达:迁川工厂厂地印契免收附加税等若干事项,以及要求全川“对迁川工厂购地建厂务必给予协助,万忽任地主刁难等”。而且他还及时主抓了大后方的军工、冶金、机械、化工、纺织等工业,并极力地推广农业改良,扶持农工业加快生产,使整个四川成为战时军需与民用物资的生产基地,已确保抗战物资所需。为此,他让四川所有老工厂以扩充生产为基地,接收迁川的金陵、上海、广东东江兵工厂和炮兵技术处,继续加强生产常规武器及防化设备,在他的统筹之下,各厂配套成龙,充分满足前线的军事及作战需求的供给任务。仅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整个四川却成为当时中国军事工业精华基地。不料,就在紧锣密鼓生产的同时,又面临着钢材、生铁及其它金属材料的严重奇缺的局面。于是,王缵绪亲自督促建设大渡江,渝鑫两座钢铁厂,以及兵工署第24厂和电化治炼厂等,却很快排除不利局面。

    自四川成为‘战时陪都’后,而相继带来了无数的困惑与压力。身肩一省军政的王缵绪,当面临战时经济和军工等问题,他夜以继日地苦心谋划,并陆续推出二十多项新政排解问题,使整个四川的经济建设逐步完成由平时经济向战时经济转移,即加快施行工业以国防军事化建设为主的战时工业经济政策,以军事工业转为战时工业建设的中心任务。(根据国府统计他任职期内:入川难民千万之多,内迁工厂达448家,后落户四川有254家。生产各种炮526门、炮弹60.9万发、枪3.35万支、枪弹10700万发、手榴弹4.55万枚、甲雷3.82万个、炸弹包2.00万个、光弹2.01万棵;还抢修了相当数量的枪械,并研发制造了必须的军需用品及药品等。以上物资均在1938-1940年前,确保安全地运送到了前线。)

1938年国陷,涌川难民千万之多,时任川省主席王缵绪努力给予妥善安置。

    则万事开头难,王主席为摸清全省行政管理机构及人员底细,颇费周折;乃去旧布新的推行新政,更非易事。经调查后,他把全川人口4570万,745万户,设18个行政督察区(后划西康省为16区);分为149县设置政局(后划西康省为135县),473区、4508联保、71947保、741746甲。为厉行兵役,保障前线兵源,其向前线输送兵员是抗战第一要务,更是难度极大的一项工作!抗战初期,四川征集新兵报告写道:“征兵之际,常有以重碘或石碳酸等药擦入眼内装瞎或用巴豆擦拭下部溃烂,伪装花柳。如彭县复兴乡万胜、麒麟两村村民为逃兵役,先后自断手指有32人。”此外,四川还大量征用民工进行国防工程建设和地方建设,包括建空军基地若干处和抢修川陕、川滇、川黔、川湘、滇缅等交通公路,共解决征民工百万人以上。

    时任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的王缵绪,还负责全省兵役推行工作,告诫各县长视征募壮丁为第一难事。兵役推行之初,张澜为征调壮丁问题,致函省府请求改善。王主席回复:“表方先生教下,正盼足音,适承手诲,弤诵之下,感佩良深。征调壮丁为目前第一要政,而办理不善,亦为丛弊之尤,前线后方,胥受影响,审思竟夕,焦灼莫名。承示五项,洵为扼要之图,一四两项当嘱主管厅遵办,二项亦当悬为厉禁,随时调查严究,三项迭经通电饬知,五项亦由军管区司令部与民厅议有切实办法,不日见诸实施。先生体国恤民,盖虑所及,罔不切合实际,绪虽不敏,尤当敬谨遵行,期无陨越,尚乞释念为叩,何日惠临,仍望示知。肃复,敬请迢安。门人王缵绪谨肃。”事后,为彰显施政效果,王主席请张澜、邵明叔、尹仲锡、胡文澜、梁漱溟等民主人士分四路到各地考察。

    自1938年7月起,全省按月征送壮丁二万四千名,由省政府统筹配赋,遵照《非常时期征集国民兵及抽签实施办法》之规定,分别征送;又奉令于每月二万四千名外,仍须征送补充川省出征部队壮丁,每月八千名,并须划定各集团军征募区域,分别送交。“但各县因兵额配赋过多,而壮丁秉赋太差,不合新兵体格检查标准,剔除甚众,极感困难,经严饬认真选送,并电蒙行营改订,检查川省壮丁体格标准,以资救济。”实际上是降低体格检查标准,以满足征兵数额。

    另外,王缵绪在军管区司令部颁发征兵办法规定:“以按甲抽定一名为原则,在保举行初抽,在联保举行复抽,一次抽定80万壮丁,按月以征额,挨次召集组训拨发”。但尚有不良现象,王主席指出“即一般藉有财力有势力之人士,与不肖士绅之子弟雇工等,多不应征,而真正爱国者,乃乡间贫苦之广大农民,要钱出钱,要力出力。其次为青年学生,莫不尽其能力,积极于唤醒民众工作。”他针对实际情形,省军管区改订壮丁抽签办法,规定“18至35岁均同时抽签”,并依照他制定抽签法第29条,对“长子、独子、高中以上学生暂缓服兵役”。为此,王主席还制定了《四川省优待出征抗敌军人家属施行细则》,设立县市优待委员会及联保支会。优待包括精神方面,发荣誉证给予入营壮丁,组慰问团访问疾苦,代书家信,集会热烈欢送入营,并晓喻民众,敬重其家属,不得欺凌;物质方面,发给每家属优待谷二市石或优待金六元,以四季为限,并规定免除临时捐款及服劳役,缓偿债务,保障租佃组代耕队帮助耕稼,并准优先享受公益设施等。

(1938年初-1940年初)王缵绪推行征兵措施为完成作战需求含卫国有功奖。

    当年,王缵绪在前线战场上被任命我国抗战初期的四川省政府主席兼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等诸多要职,但始终不曾缷下他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职责,却始终心系两端担负着国家军政最危矣时刻的双重重担。其可想而知,第二十九集团军若贻误战机受罚,理应记在总司令头上,也绝非是某军师长或营排士兵的头上。可今日宣传的中华民族抗日,却谈些微不足道其人其事,而真正领导一场轰轰烈烈的中华民族八年抗战胜利者,为何要故意抹杀,以摆明遭此亵渎。

    乃抗战初期,王缵绪肩上更加沉重的另一付担子是奔往两地,督战前营去指挥作战。武汉会战前后,王缵绪因身兼军政两职,其往返两地作战期间,蒋中正类似这样文书频频而发,甚至一天就有三份。

王缵绪身兼军政两职期间,蒋中正类似这样面商文书频频而发,甚至一天就有三份。

    当日军占领武汉,随后的(六年)作战目标,不过就是夺取四川陪都为终极目的,以此灭绝中国最后希望。抚今追昔,要属王缵绪任职期内遭到的日机轮番轰炸四川最为悲壮。

1938年初至1939年底,日机每天轮番轰炸中国最后的希望“战时陪都”场面。

    在那跌宕艰险即没黑没夜的政局里,王主席将防空备战事项提到与生命同等高度,凭借智慧和毅力,他把川政整顿得生机勃勃,从而达到全面的抗战格局。其最受称赞是厉行战时民众教育,于“万般轰炸时弦歌之声不绝于耳”;建设,以发展农业为中心,鼓励开发生产工商矿业;保安,则安定社会,即进一步作出参加抗战准备。省主席整顿吏治、厉行兵役、清理旧债,为事关后防巩固重点指出:“四川政治有几种不好习惯,非痛加纠正不可。一是派系复杂,时起纠纷;二是公务员生活腐窳,失却时代精神;三是只知把持职位,而任意废弛公务”。一般社会舆论则对此表示担心,因为以严惩贪污一点而言,过去治川者,谁都知道贪污为官吏通病,谁都三令五申地严厉禁止过,但其结果呢,禁者自禁,贪者仍贪。但王主席决定省政府分三个阶段改进吏治,整饬川政。第一甄选,设公务员甄选委员会,确定标准;第二训练,关于地方行政与甄选人员非经训练,不得任用;第三任用,学员受训毕业后,依据本省需要,分发各行政机关试用实习。

    王缵绪主席决定省政府重点整饬保甲人员,首先对现任联保主任进行考核,考核项目分为精神、体力、学识、经验、品格、操守、办事能力、以往成绩、社会舆情等项,注重选用各地方学校师长或热心地方事业的素符乡望之公正人士,将年富力强者任联保主任,为推行新政制定《非常时期保甲长选用办法》,对现有保甲长人选普遍加以调整,使保甲组织为之改善。

    1938年7月7日,战时首都各界民众,在少城公园举行《纪念抗战一周年》大会,由省主席王缵绪向全国人民讲话,并发表了《抗战一年来之建设概况》(注:原文载:1938年7月7日《西南日报》第一版。)参会人员近百万人。会前他带头为献金运动捐资1000元,共捐得2万元。7月13日,王主席在四川省财政厅召集全省税务会议,14日财政厅长“甘绩镛率同各区税务督察处处长到省府晋谒王主席。为此《新民报》发表社评:《读省主席王缵绪谈话后》,“省主席王缵绪一切言论行动表现,处处站在中央立场,站在服从国家军政立场,这显示着四川已完全走上循卫国建国的光明大道上来了!就整个国家与四川前途说,确是值得非常庆幸!国难当头,由王缵绪主席带动所有公务员,洁身自好,力除浮华,设法制止,决不迁就。除党政军工作外,王主席殚精竭虑针对诸多问题推行了一系列新政,其中有:一、裁撤骈冗机关,节省公帑;二、整理财政,彻底清查过去账目,严惩贪污;三、减征田赋,决定二十七年度(1938年)减为一年二征,二十八年度(1939年)减为一年一征;四、地方附加亦将严为规定,俾得减轻人民负担。(一是改一年四征为两征,减轻农民负担;二是肉税附加,用于补充教育经费;三是查核减免乡村的壮丁费、草鞋费、军服费等;四是查办贪污积案,裁减贪污官吏。)并且还亲自手书制定各项守则《县长守则》、《兵役科干部守则》、《常备队干部守则》等,交由各级人员人手一份,以资遵循。他对县长提出六条要求,一、巡查认真,督促全面宣传;二、随时到常备队点名,严查空旷,慰问疾苦;三、随时慰问贫苦壮丁家属;四、依期欢迎欢送出征壮丁;五、彻底实行壮丁优待;六、严厉查办舞弊人员。另外,王主席颁布禁烟宗旨是《肃清私土 绝毒禁种》。”当时,烟毒流入社会非常倡决,甚至已进入到军队,对抗战造成极大不利因素,王主席对此重视,经主抓很快得到彻底产除。其一切新政及禁烟举措都达到极其显著成效。为此,王主席发表《禁烟感言》,被广大军民称谓:“四川林则徐”。

    1938年7月24日,蒋中正召见王缵绪议事。晋谒蒋后,王于28日赴湖北张集前线督战,为鼓励将士奋勇杀敌,策励所属官兵抱牺牲决心,他发表《告前线将士书》指示一切。寻自:1938年9月1日,成都《新新新闻》。同年8月25日中央社记者报导:“川省试组国民兵团推行新役政,各项法令规章已经陆续公布,省军管区司令部总司令王缵绪,深感兵役为当前政要,预期顺利推进,一面固在有良好之法令,一面尤在推动法令各级人员恪尽职守,切实执行。

    国家之根本在于人民,政治之统一赖于领导。王缵绪公忠为国,以领导群伦,严格主抓党政军以及教育、社团机构等各项工作,为推行军政,加强军事计划,他主抓全川军管区和全省保安警察总署机构扩建工作,即不断召开有关全省军管、保安、兵役等会议,颁发制度与规定,他推出《告全川保甲人员书》、《告全川保安官兵书》等,恢复团练制度,以固后防。为致力抗建大业,他组织短期培训作战人才机构有《国民军干部培训班》、《全省保安干部培训班》、《公务员培训》、《全省县训人员培训》、《民众训练》、《全省学生署假期培训》、《童子军培训》以及组织《军训活动》等。尤其是在抗战时期,王主席极力强调宣传兵役工作至关重要。1938年11月14日王缵绪以军管区总司令名义颁布征兵办法电令,多次应省广播电台邀请演讲《兵役与中国前途》、颁布《四川省兵役实施计划纲要》。为促进各级兵役工作,他制定了《告各级办理兵役人员书》,组建兵役协进会,为本会制定宗旨与办法,以“征训合一”作为兵役工作最高准则。

    王主席不仅指示全省后防及维护治安工作,在一批又一批的兵役和壮丁培训班上亲自指导兵役作战知识,更是关心壮丁生活情况。也正是因为王主席对这项工作十分重视,得以及时满足前线作战需求。

    在全省兵役周年大会上,由省主席王缵绪康凯激昂地发表个人感言,宣读(告兵役书)。同年10月31日王主席在四川省党政军联合扩大纪念周发表:《我们对现阶段战局应有之认识与努力》。

    王缵绪自担任主席后,他为节省时间都是以集中约见新闻各界谈话,但每次与记者会谈严词峻语,都让记者们极为崇敬与竭诚接受。

    当年,其人轶事也都在民国四川政府,秘书处公文,记录日程工作中,还有介绍王主席对《死字旗》事情处理。

    抗战初期,四川安县人,经响应省主席号召,青年王建堂约集同乡百十号人,成立“川西北青年请缨杀敌队”,特别请求加入省主席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出征杀敌。这样的请愿,则当代潮流自豪象征。

    当川西北青年队被第二十九集团军第44军录取后,王建堂父亲王者诚赐给即将出征儿子“死字旗”,是一块白布做成的旗帜。旗帜正中是一个斗大的死字,左右两边写有几行小字。右:我不愿你在我近前尽孝;只愿你在民族分上尽忠。左:国难当头,日寇狰狞。国家兴亡,匹夫有分。本欲服役,奈过年龄。幸吾有子,自觉请缨。赐旗一面,时刻随身。伤时拭血,死后裹身。勇往直前,勿忘本分!

    省主席兼四川军管区总司令王缵绪,为此亲自挥笔手书,特派专人给王者诚家中送去精心制成的光荣匾。匾上题字:父义子忠,上款:义民王者诚送子出征光荣,下款:四川省军管区总司令王缵绪题赠。

该匾曾在文革时被烧毁。此匾是王者诚后代作为纪念代代相传的仿制品。

    而省主席王缵绪之举,却引来众多记者涌入政府专访,王主席为激发与鼓励川民出川抗战,他详细向记者介绍了此事,让诸多媒体以宣扬主动入伍报道重点报道“死字旗”人物事件。省主席特为入伍举办兵役人员第一期训练班,并颁发《四川省兵役实施计划纲要》。

    1938年11月4日,四川省动员委员会主办抗敌宣传讲习会,培训三百九十余名学员,王缵绪兼任该班主任,于5日晨8时向学员训话,于本次会上记者获悉统计数据:1938年全省实征壮丁17145名,1939年底能实现增加到300000名,居全国各省之首。

    时任副委员长冯玉祥经视察四川各县兵役对记者说:“四川近来已有长足进步,各地壮丁均甚健壮,且极英勇,都能明白今日从军抗战,系为祖先、为子孙、为自己将来过上好日子。冯再次向记者强调,这次无意看到一份1938年7月《四川省政府公报》第122期,载入国府抗战史册中的,王缵绪《抗战一周年宣言》是多么真实感人,催人泪下。联想到在四川省临时参议会上,王缵绪主席报告四川新政推行效果:民政,重在彻底澄清吏治,养成新政治风气;财政,则统一全省币制,裁撤苛捐杂税二百余种,改田赋一年两征,公开财政并清理债务,以保持四川元气;教育,整顿学风,改进中等教育与社会教育等贡献,王缵绪是当前国府党政军内部从业人士无可比的。

    在整理抗战历史发现,时过境迁的四年之后,王缵绪已再次出川于前线指挥鄂西大战时,报刊还在宣扬“政声人去后”的精彩文章。如:1943年2月5日成都《新新新闻》刊载《五年来四川役政之回顾与前瞻》生动文章,主要对王缵绪主持兵役时期的工作给予高度评价,记者写道:“回溯川省军区成立之初,正值战云弥漫之际,政教基础,未臻健全,文化水平,旋即低落,而征兵命令,又复急如星火,豪绅土劣,更阻于前,乡镇保甲,舞弊于下,荜路荆棘,动辄归咎,幸军区当局,力排万难,于惊涛骇浪之中,一篙出险,为训练大批干部,建立各级管区组织,草创单行法规,扩大兵役宣传,建立国民兵制度,完成社训一元化,确立优待合作制度,凡此种种之措施,尚能着眼远大,贯彻始终,固四川一省,除驰赴出川之正规部队不计外,所有调赴前线之壮丁,实已达到二百万之余。”而在当时众多记者面前,王缵绪主席却表示说:“‘无湘不成军’之谚早已变为‘无川不成军’矣!吾人对此项成绩,除表示欣慰外,今后当更寄无穷之希望与奋勉。”文中介绍,王主席每次送新兵出征之时,他都召集全市民众大会登台演讲,激发斗志地进行热烈欢送。王主席曾主持川政以来,凡大小会议所作报告都是康概激昂,参会的所有听众无不心潮澎湃,欣然激动。在整饬省政推行吏治期间,四川担负国家财政总支出在百分之三十以上。由于四川民众担负加重,而各种矛盾激化,群体冲突时有发生,如:1938年11月,"新都实验县乡民,受地方哥老及土豪劣绅之鼓动,集合团丁围城反抗,酿成群体事件。王主席立即取消实验县,撤换了县长,事件始获和平解决"。随后,更是天怒人怨祸不单行,于12月7日,中江事件又起,民众聚集城郊请愿,包围城镇。王主席认真追查事件起因,其结果是县政人员征兵和征粮舞弊,引起民众公愤。为除社会积怨,以释民怨,凝民心聚民力,省主席亲自出面宣慰,亦幸获解"。中江事件平息当日,省主席发表谈话:“要杜绝事变,必在政治之修明。政治工作要发展到农村去。今后乡村政治工作,决定不再让保甲担任。必须将都市政治工作人员派至乡间工作”。就此王主席为抚慰全川民众,特印发6万份《告全川民众书》,用飞机散播各地,俾众属知。此各媒体发表社论:新都事件的观感。认为“四川省政府对于处置此次事变,始终采取理喻式的和平方法,一反我国政界过去‘威信攸关’、‘以力服人’的作风。同时,民众亦能悬崖勒马,共体时艰,于申诉衷肠之后,信赖上级政府,适可而止。这充分表示现阶段中国政府与人民,双方均有长足的进步,乃开明政治的象征!”则重庆《新民报》发表时评:加强这个“好感想”!,“试看王治易身为主席,氏系直接负责长官,而能从‘中江事件’中得到这样一个好‘感想’。事件本身虽然是十分的不幸,就此后全川乃至全国政治而论,‘前车覆,后车鉴’,岂不是一件值得大书特书,极可欣幸史实吗?”他为确保后方政局稳定,体念民苦,对群体事件,采取“理喻式和平方法”予以化解。

    为严肃纲纪,王主席推出新政,国处危亡时刻要求所有公务员应洁身自好,力除浮华,为民表率”为题,通令各专员及各县市长,严明昭示三点:一、凡膺新职以及因公来省者,对于长官或同僚,概不准应酬馈赠。盖受爵公门,拜恩私室,昔人所讥。矧本府用人惟贤与能,固不取其趋承。至与同僚因公接洽,自应语不及于私,又何需乎应酬,更不应有所馈遗,致失爱人爱己之道。二、不准藉婚丧庆寿大张宴席,收受礼物。爰礼奢宁俭,圣训昭垂,况生日之礼,古人所无肇于齐梁,不足为法,今日何日,自应节省物力,勿为习俗所囿。三、凡卸任人员,如当地士绅民众发起挽留或送万民伞及立政德碑等类,均应设法劝止,决不可迁就。良以不忝厥职,系吾人应尽之本分。部民虽情殷借寇上峰,则令出惟行,何必徒劳诸墨,果使遗爱在民,讴歌载道,其有当于法定奖励者,中央颁有明文,自可受之无愧,第在人民只可于召伯甘棠,勿剪勿伐而已。

    12月8日,王主席要求所有官员亦必从严,既能与抗战军事相配合,为复兴民族之大业,立坚强不拔之基础,业经拟具方案,颁布《整治税收令》和《告全省公务人员书》以改进旧的行政问题和用人制度等。9日,王主席向各督察处长垂询各区税收情形后,他经常召集各机关首长予以恳切训词。10日,为促进四川省出口贸易王主席致电行政院长孔祥熙,提出改善出口贸易四点意见。他认为:“振兴实业,为今日一面抗战,一面建国之政要。而发展出口贸易,又为促进生产活动、金融之先决条件……。”11日,王缵绪以四川省政府会同四川高等法院起草《惩治贪官污吏暂行条例》,以法律形式为惩治贪腐作出规定。他在财整会议上发表公告及召集机关法团人员训话,对各区税务督察作出训词,介绍省府施政新方针,通令各县、市长严惩公告。王主席的《川政之回顾》、《建军与建国》、《党政军报告》等等文献都载入1938-40年《四川省政府公报》。

    当年媒体报道:“王主席对川省积弊异常注意,并采取大刀阔斧之手段加以铲除。贪官污吏,尤为深恶痛绝,必要时将杀一儆百,现正严密侦查,一经获得证据,即将依法严办。”

    王主席曾不断告诫自己“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他不得不加重四川供应抗战所需的人力、物力、财力负担;以及他的廉政、兵役、赋税等等改革措施,又不可必免损害川人利益。他在推行新政与处理积案中撤大批贪官,而严重触犯川系既得利益者。虽川系各路军阀在王缵绪统管四川军政大权后,给予升迁是促使将领出川抗战。但有人得到官位不出川抗战,却贪心,合伙到省府特意拜见他,要更高的官职,哪知王主席严肃地告诉他们:“当军人就该上前线抗日,你们不抗日在后方干什么?日前,保安团长都被我撤掉出川抗战。若要升迁,凭此战功,在不出川抗日,不但不给晋升,反要撤掉军职!”

    例如:1939年王缵绪主持军政时,他推行了新县制,编组保甲,划分乡镇。实则划地归他,王主席特发表《如何建设新西康》论文载入1939年5月《康导月刊》第一卷。他将西康边远区和四川所属第十七、十八行政督察区合并,设立西康省,实行川、康分治。将西康边远小镇改称为省,任刘文辉省主席,其目的是督他出川抗战。可刘称:“军队不整,吸食鸦片,无能抗敌。”而八年抗战,刘文辉就从未出川一战,靠中共支持,借国难寻报私仇,暗中蛊惑“反王主川”。

    时任中共第十八集团军总司令朱德都曾致信写道:“治易仁兄足下:戎马倥偬,疏于问候,良用疚歉。此次驱敌寇于河滨,乘机拜谒诸长官,报告华北战绩,借此作书,聊申萦念之殷,并致意于川中父老兄弟。抗战军兴,吾川对国家民族,殊多贡献。省中健儿在南北各战场与全国友军携手并进,以头颅捍卫国土,以鲜血换取民族的独立和自由,为川人增加许多光辉。西望故土,殊令人兴奋鼓舞。……在坚持抗战到底,争取最后胜利的任务中,今后四川将肩负更重大之责任。吾兄领袖群伦,深信必能巩固并扩大统一战线,组织人民,动员物资,遵照抗战建国纲领与蒋委员长之历次指示,为抗战建国大业而奋斗到底。”

    抗战之初,四川处于极度无序状态,王缵受命于危难之际,他了解川人疾苦,却痛下决心,于1938年7月3日发布通令,改全川田赋为“一年两征”,以减轻百姓负担。他说:“川为农国,田赋厚薄与民众荣瘁有关,将欲培养民力,自应先从解除农民痛苦入手。”那么,不从百姓身上“搜刮”税负,抗战经费又从何而来?他决定立即裁除行政机构,即各项川政的推行下,从而把四川治理得完善有序,既保证了前线物资供应,又全面推进了抗建工作。他在近两年中,因减征减少1,400多万粮款收入,另外还偿还了一亿多债款;库存增加余额1,000多万现款。其不被人知的政绩背后悲剧有,1936年下半年,四川沿江各县洪水为灾;1937年春秋两季,复有严重旱灾,被灾区域达一百余县。同年7月处于国败家亡,抗战军兴,王缵绪复以全力的准备出兵参战,川省财政是在收不敷支状态中尽力挣扎,该新任省府主席王缵绪处于万难境地,其上任伊始,明确表态,支持前线抗战,绝对不能以增加百姓负担为前提!他说:“虽值非常时期,度支奇窘,宁从简政着手,用纾民力!”这组数字足可体现王缵绪的政绩。

    乃国难当头,王缵绪于抗战初期最为艰难时刻承担起全国民众的重担;他不仅在中央入川问题起到至关重要作用;而且在促进国民政府对四川改革也作出巨大贡献;尤其是他统管川军各路军阀力量时,又有谁能担此重任,即能将20多万川军推向抗日战场?却以保证四川兵员源源不断的奔赴抗战前线。在重重困难面前,也只有王缵绪能带领与号召全川军民一体,将一切工作都转入地下昼夜进行。为针对我国防空成效,省广播电台曾邀请王主席发表《防空与四川民众》广播演讲,足够体现四川民众为我国抗战做出卓越贡献。

    据军政两大方面的实例与突出贡献而论,王缵绪上将才是名符其实,代表四川省抗战的领军人物,而绝非是患有癌症死去的刘湘。

    其大量史料都可证实这点:如:王缵绪主席《告全川人民书》原文载1938年11月16日(济川公报)三版;《告全省公务人员书》原文载1938年12月18日(南京晚报)三版;《抗战一年来之建设概况》原文载1939年1月1日(西南日报)一版。该此类史料却不胜杖举。

(1938年初-1940年底)由省主席王缵绪带领广大军民挖出防空遗址24处。

    1939年2月3日,王缵绪主席出巡各县,了解民情,求取施政实况及民间疾苦,仅随同2人,出巡轻车简从,事前概不预先通知,饮食自备,并严禁各县迎送及供应。经巡查后,他针对《抗战时期吾人应有之认识与努力——对四川各县各级公务人员之训话》载入:1939年《新四川月刊》第一卷、第一期。同年2月14日,王缵绪向各县特发通令:各县县政府,各县征收局,迅即摊解二十八年上季田赋及四成半国难费,认真催收。按照施政纲要制定内容考核各县,根据1938年各县征收机构落实成绩情况,并以此更调34个县征收局长和税捐处主任。内容刊载:1939年2月14日《济川公报》;2月17日王缵绪向省建设厅、财政厅颁发训令:省建设厅、财政厅停止发行建设国债1,500万元,为避免人民负担加重。内容刊载:1939年2月17日成都《新新新闻》。其可得知,王主席对民财两政特别注重,他主张:“民政应使一切政令直达下层,激发民众,发动地方事业之精神;即财政应随时严密综复,杜绝中饱,铲除贪污,以期洗革旧习。并督嘱整训部队,应积极训练,发展政训工作,以旺盛中下级干部及士兵之敌忾心,俾能勇于赴战为要。”在民众请愿下,他主张“厉行清理旧败,既往整理未来”。1938年6月17日,成都《新新新闻》报载:“王缵绪主席自视政以来,裁冗员,并骈枝,整理财政收支,严订惩治贪官污吏之特别办法,颇有雷厉风行,刷新川政之诚意。为清算过去收支,整饬今后税政,进而财政绝对公开起见,已组织财政整理委员会、委员长王缵绪,除聘定邵明叔、尹昌锡等9人为委员外,聘有社会卓有地位之公正人士为会员,加大民主职权。20日,四川省财政委员会兼任财政整理委员长王缵绪制定与颁布《四川省政府财政整理委员会暂行条例》。于7月25日,在财整会议王主席说:“此次会议工作方针,以完成清厘过去整理将来之两大任务。过去川省财政情形,想诸位早已明了,无须多言,若不切实清厘,则二万万余元之庞大债务,究竟产生何因,恐民众始终不能了解。至于将来若无负责监督机构,则一切款项收支,为恐不能蒙中枢与民众之信任。他再强调本府此次改组财整会之真谛,全在铲除川省历年来财政上之积弊,使之趋入正轨,以表现公开财政,昭示大信之精神,绝不如过去敷衍了事。摘《四川省政府公报》第124期。

    值此抗战之际,祸不单行,再加上川西旱涝,良田万余亩及桥梁数百座被冲没沙盖。王主席为救治川西旱涝情形,再度出巡自贡、内江、隆昌、荣昌、永川、铜梁、遂宁、乐至等县,历时十八天。至各县除解决灾情以外,召集各级公务人员训话,视察机关、学校、监狱、工厂,特别注重吏治、兵役、禁烟、保甲等诸多问题。他对民间疾苦亦极关怀,还亲自拜访公正士绅,走访壮丁家属。经巡查后,王缵绪主席呈蒋委员长,报告此次视察不良情况,并拟改善意见呈核施行。1938年10月6日,王缵绪颁布省府施政新方针。随后,王缵绪却宵衣旰食,为如何解决抗战后方等问题,又拟定施政新方针11项,特赴渝,携带《关于四川民、财、建、教、保安等实施计划11项方案》向蒋委员长汇报。蒋欣然邀他共进午餐,听取汇报,餐前蒋了解11项方案后,他当面称赞:“治易兄不愧是蜀中文武第一人才。”

    1939年1月16日,《西南日报》报载:王缵绪主席以省府严厉整顿吏治,电令称:“各县区长、联保主任,均系秉承政府推行政令,直接领导人民之公务员,尤宜奉公守法,为民除弊兴利。乃近查各县区长、联保主任,自恃地位,对人民生命财产生杀予夺,为所欲为,以致怨声载道,若不严予制止,其何以正法纪而树风声。今特令各专员县长,饬转饬各区长、联保主任,务须奉公守法,对违法者并应切实检举,以严惩办。如敢欺上瞒下,仍蹈故辙,不以民情民命为惜,一经发觉,定予从重究处。该县长并负有连带责任,各区专员职司察吏安民,亦应共体斯旨,勿稍徇庇云。”

    1939年2月25日,王缵绪号召四川省党政军联合组织“疏散城市人口临时委员会”。并召集省府全体委员开会商定疏散人口办法。4月4日王主席在电台广播发表《疏散人口与抗战之关系》;又向全川民众演讲:题为《抗战期中吾人对防空建设应有的努力》;其后作出《抗敌宣传讲习会》报告,介绍国际与中国现况。王主席曾不断召开机关法团人员会议,以及召开全省教育各界会议,并发表对川省教育改进意见。1939年6月《新四川月刊》刊出,四川省政府王缵绪主席最近对“教师节”及“儿童节”之两篇献辞,“中国新生命之渊泉”,实寄托在“伟大的教育力”上面,故觉本文重要!特编辑成首刊。

(1938年初-1940年底)由省主席王缵绪带领广大军民挖的防空洞遗址。

    1939年5月,王缵绪担任省主席期间,日军航空创始人桑原虎雄发动了“五月攻势”,每日出动多则45架,少则27架战机,日持续5小时不间断地投下上百个巨型炸弹和燃烧弹,轰炸整个陪都。当年凡经历过这场灾难的民众,都是在王缵绪主席的带领下,组织各种人力物资抢建了1200多所防空设施,其中最大的防空隧道是由朝天门到通天门及临江门到南纪门,共有13个出入口,可容4万余人;另外一个防空隧道是建在较场口,共有三个出入口,曾容纳过千万人之上。在强敌之下,当时我国军力已完全丧失作战能力,几乎处于无可抵御的被动情况。但是,我国抗战后方,即使日军每日投下98至120个巨型炸弹后,再投下高温达到3000度的68个燃烧弹轰炸后方,以至陪都火光躅天,浓烟冲上云霄,但防空措施起到强大作用。具有坚强不屈的川民,在王缵绪主席的亲自指挥下,只要停止轰炸就不停地重建家园,恢复后方城市。迫使日军“五月攻势”出动了581次毁灭性的攻击,欲想在1939年底让国民政府屈服的计划彻底落空。当日军经过一年轮番轰炸之后,已开始怀疑轰炸的作战能力。相反,经过烈火重生的洗礼之后,反倒是提振了民族的抗战决心,他们那种勇士国魂精神,让整个国际人称作是“不屈之城!”

    1939年1月16日,王主席继续颁布《省府严厉整顿吏治》电令:各区行政督察专员公署、各县县政府,本府为谋各县政务措施推行尽利,并使各县县长明了所属各级地方行政人员是否敬谨厥职起见,兹特规定各县政府,应于城区繁华街道及各个乡镇设置密告箱,订定投递收受及密告人姓名严守秘密保障各项办法,布告周知,准许民众自由陈述行政改革意见及检举各级行政人员失职违法之行为,此各县政府对于新受密告,不论密告人是否署名,或署名是否真实,务须悉心研究,查酌采行。对于被检举人员,尤应严密考虑,期明真相,一经证实非处,即当依法惩处,勿稍偏徇,应尽上下声息相通,可免钦枉纵之弊。除分行各专署县府外,台行电仰该署(府)即便知照为要。

    省主席王缵绪  省民印。

    1939年5月31日午前九时,时任中华民族抗战的四川省政府主席王缵绪在省政府接见,藏族松潘关内六十八寨大土司荣德清、山巴大土司邦俊、祈命大土司邦彦、韩盼大土司韩成德、下泥巴大土司尚渣、大寨大土司王继烈、牦牛沟大土司陈邦杰,及大小头目共二十六位藏族各土司首领。各位土司代表以边民抗日救国代表身份,专程到成都向国民党中央省政府献旗,表达抗日愿望。

    在接见各位土司首领时,省主席即入座席上之中,七大土司及领队首领分座左右两列,共欢聚一堂。各土司首领们皆恭敬的向主持抗战大后的省主席王缵绪行三鞠躬礼,王主席以示怀予优待,席训示后,由荣德清大土司陈述谒见及边情甚详。

    松潘番民代表向省主席献旗,志愿出十万人开赴抗战前线杀敌。

    各土司首领敬献之礼品,省主席为树官民模范起见未能接纳,并面赐七大土司各主席照片一张,缎袍料(各一件)、名茶(各一大包)、毛巾(各一条),并奖赐子弹二万发,旅费二千元。

    至11时,会议结束。该藏族各土司等遂欣然而出,松潘县府余铸和科长率领前往,同译主任哈有德因病改由王通师翻译。

    次日,王主席安排藏族边民抗日救国代表,赴重庆谒见蒋委员长并与蒋委员长合影。在王主席的安排下,他们先后又见了林森、白崇禧、陈立夫、陈诚、孔祥熙等国民党要员。

    1939年7月7日王缵绪应省电台邀请三次作报告:一次题为《七七抗战二周年纪念》大会报告,强调公务员要尽忠孝于国族,坚持胜利的信念而抗战到底,载入:1939年7月7日,《四川省政府公报》第158期;二次题为《从历史上证明我抗战必胜》载入第159期;三次题为《最后胜利之原动力》载入第160期,并由中正出版局发行(单行本)供广大民众学习。在此特别说明,早在1936年中正书局就曾出版王缵绪着《国民说部》:《爱乡记》(乡村建设),“故国民说部”不仅供各省一般民众学校之用,由中山民众学校,亦采用此书以作训练民众之工具书,即在赣、鄂、皖、豫、闽等省市施行特种教育区域发行。

    于抗战时期,曾出版省主席王缵绪作品很多,如:1939年王缵绪发表《如何建设西康》、《土地问题其内容如何解决方法》等。最能体现他的才华和政绩所在的有:1939年元月,《新四川月刊》首刊刊载的,四川省主席王缵绪撰写:《天下已乱蜀未乱,天下未治蜀已治!一一结束历史上的旧账,树立新生命的纪元》;1939年7月,王缵绪在四川省临时参议会成立时发表:《民主政治之楷模——对于四川省临时参议会之热望》;《新四川月刊》主编以有关川省政治新页,极为重要,特别刊于七月首篇。另外,王主席在百忙中还经常参加《省政学研究会》以及《中华农学会》等,他极力促进抗战各项工作。

    财政为万事之母,有钱则百废俱举,无钱则一事莫办。王主席《整饬税收电令》载1938年6月17日成都《新新新闻》九版,其采取一系列措施,财政绝对公开,实行会计制度独立;裁减税赋,让百姓休养生息。而重点是1938年5月,罢免刘航琛四川省政府财政厅长职务,刘未按规定交代其经管账目。此事引起社会各方人士极大关注。川东民众朱典常、周则询等发起组织“川东民众监算团”,要求对刘航琛账务实行彻底清算;重庆媒体刊载陈毅夫文章:“近几年来,四川的财政紊乱到了极点,尤以前财政厅长刘航琛氏任内公债黑暗更多。刘航琛任内出公债一项,连本带利共达三万万元之巨,收支账目,始终无一正确报告,一笔糊涂账。表面上是政府负责,实际上要川民出钱,而且本利相裹,若干年后,这笔糊涂账将永远算不清,政府负无穷之责,人民有无穷的负担。”王主席明知清理旧债,实为引火烧身。则引发倒王事件更是清理刘航琛旧债有关,可他为民做主,一再强调:“刘航琛任内应彻底清查真相,以便依法追赔。”

    1938年11月21日,王缵绪致电行营、政院、监院,“为昭示大公起见,拟恳钧院、行营各派一员,督同清理,庶足以期复实而资折服,一面并恳勒令该员回省清交。职以财政丝毫为重,不敢顾恤情谊,特电揭陈”。12月9日行营回电,决定“将全案移渝办理,对刘前厅长任内账目,亦决改由行政院直接核销,以免因意气用事发生不良影响云”。王缵绪接此令后,于12月20日再次电呈行营及行政、监察两院,坚持对刘航琛交待案予以彻底清查。此案终因军政高层干预和武力威胁,未能彻底清查。一年后,四川省财政整理委员会尹昌龄等七委员联名向蒋委员长提出辞职。

    1939年8月6日,谢德勘、杨晒轩、彭焕章、周成虎、刘树成、刘元塘、刘元琮师长联名攻击王缵绪种种措施不当,促其辞职发生。据刘航琛称:“王缵绪部队开出四川作战,他自己部队只剩下一连人。与琛接近有五师人,周成虎原是琛财政处军事科科长,刘树成是琛的学生,过去随我当政治指导员。彭焕章也是琛的学生,陈兰亭、李根固是朋友,这些是我的卫队”。还说:“中央成立‘刘航琛清理委员会’,设在成都,由行政院、监察院、财政部各派一个委员组成。为敷衍王缵绪,到抗战胜利后撤销”。(原载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刘航琛先生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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