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山的自传体回忆录《我的八十五年》。（中红网红色图库）

右一是张秀山。（中红网红色图库）

张秀山在大会上发言。（中红网红色图库）

二排左二是张秀山。（中红网红色图库）

张秀山和夫人程帆（刘英明）。（中红网红色图库）

张秀山同志铜像安放仪式。（中红网红色图库）

    张秀山在《我的八十五年》第 376 页第 12 行说：“我只能是服从”，在323页，325页等处，也多次坦言，自己只能服从。

    读罢全书，合卷闭目，深思细想，回顾张秀山同志战斗的一生，革命的一生，光辉的一生，为人民服务的一生，也可以说是服从的一生。

    1930年，张秀山同志服从组织安排和曹华山同志一起到宁夏军阀部搞兵运工作，服从组织安排发动靖远兵变。1932年服从省委到商州工作；服从指挥攻打庙湾镇，身负重伤，抬下火线，重伤初愈，服从安排回红26军作4团政委工作；薛家寨失守，服从组织把自己带的部队编入主力，西华池战斗服从刘志丹指挥包抄敌后，杨森同志负伤，服从组织决定担起政委重任，寨子湾会议服从组织决定作特委书记工作，服从北方代表指示到庆阳作游击队政委工作，谢子长负伤，再次担起42师政委重担，肃反时因服从，不反抗，而被捕，受尽酷刑，差点被活埋；服从周总理指示回神府作特委组织部长工作，后任特委书记，肩负保卫陕甘宁北大门重任，巩固了神府根据地后，又服从组织调动回延安做抗大9大队队长工作，神府形势紧张时，又服从决定回神府任特委书记兼一河政委，再次守卫中共中央大本营延安的北大门，稳定神府局势后，又服从中央返回延安马列学院，绥德局势紧张，服从组织任特委书记兼警备区司令员，从国民党何绍南统治下解放绥德，服从毛主席命令找张金保，1945年被选为党代表服从组织出席七大，在西北史讨论问题上服从组织决定，1945年服从中央决定任东北支队政委兼中央团干部政委，又服从决定改作野战军剿匪司令员兼政委工作，1946年服从中央决定作松江省委书记兼军区政委工作，配合辽南反攻，1949年服从中央安排作东北组织部长兼秘书长工作，东北工作期间服从高岗主席的正确领导，服从组织根据刘少奇主席意见的复函，1950年服从中央决定率团赴苏联考察，服从毛主席的意见给安子文写信，服从中央安排任东北军区副政委，服从组织指派三次到朝鲜战场慰问检查后勤保障工作，1950年服从中央决定作东北纪律检查委员会主任工作，1952年服从中央决定作东北局第二副书记工作，在全国第二次组织会议上服从毛主席，刘主席的意见发言，服从周总理的指示到高岗同志住处通报中央决定，服从周总理指示作了个人检讨。

    张秀山同志在第二次全国组织会议上发言时，正是共和国刚成立，社会主义国家建设初期，中共执政才四年，全党对党员雇工问题，无产阶级性质问题，社会主义本质和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等重大问题，才开始触及，在探索初期，有些还是仿苏联的表面认识，还没有认识到本质，中央上层最高层中也有不同意见，有些认识甚至完全不同，截然相对相反，上不睦则张无所适从。张秀山同志多次请示关于他自己的发言，而张秀山同志作为东北主席高岗同志的下属和助手，组织原则上必须服从高岗主席的领导，况且，高岗主席又是中央最高层领导人之一，在重大问题上，毛主席，刘主席，高主席的意见不一致时，一国三公，张谁适从？

    张秀山同志就是因为服从发动靖远兵变，就是因为服从浴血奋战庙湾镇，身负重伤，就是因为服从回艰难的四敌包围中的神府根据地工作，就是因为服从领导绥德特委与国民党争夺绥德，就是因为服从赴东北领导工作……

    也就是因为服从被任命为红军政委，陕甘边红军高级领导人之一，也就是因为服从被任命为绥德特委书记，也就是因为服从被任命为东北局最高层领导人之一，也就是因为服从被调国家农委，也就是因为服从被任命为中顾委委员……

    还就是因为服从，身负重伤，差点牺牲，还就是因为服从，在肃反中被打的死去活来，差点被活埋，还就是因为服从作了发言，又服从作了自我检讨，还是因为服从被冤为高岗反党集团五虎上将之首，还是因为服从，文革中被用酷刑，还是因为服从全家人受牵连……

    张秀山同志服从了当时看来是错的，而今天看来则是对的， 服从了当时看来是对的，今天看来且是错的，也服从了当年看来是对的，今天看来还是对的。无论张秀山同志服从对的，还是服从了错的，也不论张秀山同志服从了谁的，张秀山同志服从上级命令，服从组织决定，这种服从行为本身是对的。

    因为张秀山同志是军人出身，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其次，他服从了上级，他的下级才会服从他。再者张秀山同志参加革命立下的誓言就是服从组织领导，还有张秀山同志毕竟是那个时代的人，他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和分辨对错等重大问题不可能超过今天，事发几十年后的分析研究结果。这也正是以刘志丹，谢子长，高岗，习仲勋，张秀山等为代表的陕甘边红军和陕北红军服从的部分原因。